了头狼和它的狼群。吴胖子哪里敢松开我,我使劲的拍打他的头,都快把他打懵了。仍然不肯松手。络腮胡子一看,一把把我从吴胖子身上拽下来,拦腰抱着我就走。我挣扎着,哭喊着,求救着,都毫无作用。谢叔又找了块布条将我的嘴堵住。我呜呜呜的掉着眼泪,看着用眼神哀求着柳姨,柳姨心中不忍,也知道头狼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只说了一句:“老大!...”谢叔反手一个耳光骂道:“收起你的妇人之仁,当真是你儿子丢了,看谁都像你儿子,我答应你帮你找儿子,就一定会做到,现在你给我看好他,少一根毛都不行,你知道的。”柳姨不敢吱声了,只是将嘴角的血擦掉,从络腮胡子手里抢过我,自己将背起。我没有挣扎了,只是呜呜呜的轻声哭着说道:“对不起柳姨,对不起,但是,但是头狼会被我父亲杀死的。”柳姨咬了咬嘴唇说:“那个头狼绝对不是一般的狼,它灵性十足,知道救人,知道威胁我们不能欺负你。这是狼吗?别担心了,你父亲杀不了它。”我一听,又想到了群狼的凶残,忍不住又开始担心起了父亲。柳姨无语了,摸了摸挨耳光的脸说
“你担心的真多,双方你都担心。你忙得过来吗?”
“如果我在那里!就可以将他们分开。谁也不会死,谁也不会受伤。”柳姨无言了,我说的地确是实话。但是谢老大会同意吗?想都不要想。远处山谷的枪声,逐渐平息。谢叔连忙催促众人加快脚步。在一处河道的分岔处。谢叔指挥板凳头带着夜叉和两名手下人,从左手边的河流向上行走,他则带着络腮胡子,柳姨,吴胖子和我,从右边河流向上而行。板凳头想说什么,被早已苏醒过来的夜叉拦下,表示没有问题,一定想办法让追来的人走左边。板凳头见谢叔将食物分成两份,眼里微微冒有精光。
一路上我不停的回头,希望能看到头狼或者父亲。但是谁也没看到。但是会时不时的传来一声枪响,我的内心也一阵阵无比的期待,千万没事,我一下也不知道,是希望头狼没事还是父亲,应该是都没有事。空气越来越冷,就算天上已然出了太阳,但是一点热量也没有,只觉得太阳只是幅画而已,身上穿得再厚,也能感觉到那种透皮透骨的冷。我们五个人,除了我,就算是戴着帽子,个个头上都冒着热气,就像蒸包子的笼屉。
络腮胡子呼哧带喘地问着谢叔说:“老大,他们应该没有追上来了,我们还要走多远啊?”谢叔从怀里摸出一块布片似的东西,看了看笑着说:“应该不远了。”我说道:“谢叔,你到底找什么?”谢叔呵呵笑着,抖了抖手上的布片说道:“这是你和小琪发现的,将军罐里的东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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