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水养鱼长得可快了，他们每年过节都分鱼，我嘛管着他们的财务这一块，每次都能分到一大条鱼，牛哥说着显得非常的开心，这可能就是他比科室里其他同事们多出来的福利吧。
牛哥对肖晨说，其实吧只要有条件的分厂都在想着搞点创收的副业，这样各分厂都有小金库了，能给自己的分厂员工发福利。
“小金库”这不是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不允许的吗？肖晨不解地问牛哥。
肖晨呀，现实社会中是不能光由书本上的那些条条框框来判定的，所谓存在就是合理，就拿这里养的鱼来说，他也没有占用公司的资源，水池就在这里，你不用它也在这里，分厂用于养鱼它也没有增加公司的成本。
人家是自己分厂出的钱，又没有拿到公司去报销，所以公司也就懒得管了，谁管谁惹人恨。
存在就是合理，这是肖晨第一次听说这个道理，肖晨不知道究竟对不对，但那跟自己无关。
看来校内校外还真是两个世界呀，肖晨记得在招聘会上的时候公司人事部还大夸其词地说，公司特别重视人才，所以才到省城招了这么多的大中专毕业生，而到了公司却连个住的地方都安排不好。
看来不是我转变太慢，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肖晨安慰自己。
牛哥还跟肖晨说了一下各分厂的小金库情况，最有钱的是有热电分厂，因为他们守着蒸汽，直接开门收费，但只象征性的交一点给公司，其他的全落到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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