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待遇就是好,萧兄还亲自给我夹包子呢。”
萧知意无言以对,不再理他,只给连听晚夹菜。
吃过饭后,萧知意率先问道:“雷厉,风行,你们两个找到那帮人了吗?”
姜庭泽打开折扇想扇扇风,想到头上的伤,又放下了,“萧兄,你不必担心我的钱,我就是想把我的平安符找回来,顺便找找钱。”
萧知意没搭理他,认真的听着风行说话。
“我到了明月堂,按少爷的吩咐,给了那何大夫一百两银,但那药铺的小姐怎么都不肯收,只留下了医药费。”
“当时,那个书生还躺在明月堂的床上呢,他抬头见到来人是我,起身就要跑,显然是心虚。”
“我直接把他拎去了衙门,吓唬了他几句,他就说出了实情,少爷的荷包果真是他偷的。”
“但他说自己有苦衷,他父亲赌博输光了家底,趁他在书院的时候把他妹妹抵给了赤狼帮。”
“为了救回他的妹妹,他就被赤狼帮的头头胁迫着,偷了少爷的钱。”
“巧了,他给赤狼帮送荷包的地点,就在我们听戏的那间茶馆。”
“那赤狼帮的老大拿了钱,直接翻脸不认人,让手下的人把他毒打了一顿,却并未归还他的妹妹。”
“雷厉,你继续说。”风行清了清嗓子,端起茶杯。
雷厉接话道:“我今日去县衙压根没有见到县令,那钱师爷说赤狼帮不好惹,他们不敢动。”
“之前风行说的那批出去找人的衙役,就是在街上装装样子,根本没有用心去找。”
“风行带那书生去的时候,我还在县衙质问他们呢,等那书生招供完,暂时收押起来,我们就去探了醉香楼。”
“赤狼帮那些人正在里面醉生梦死,一会夜深了,我们两个就去那把少爷的荷包取回来。”
姜庭泽拍着桌子说道:“这县令还真是昏庸无能,该换个人当当了。”
雷厉连忙阻止他的动作,“少爷你还带着伤呢,别动气,我们回来的路上去拿了换的药和纱布,我给你换上吧。”
姜庭泽秒变娇气包,“好,你轻点,我怕疼。”
雷厉答应着走过去,刚想动手,结果姜庭泽又反悔了,“要不然还是萧兄给我换吧,我觉得他细皮嫩肉的,会更细心些。”
萧知意皱眉,“……,你这么大人了自己没长手。”
连听晚劝道:“萧知意,你给他换上吧,你看他今天多可怜,又丢钱又受伤的。”
萧知意叹了一口气,“好吧,看在听晚的份上,我给你换,药拿来。”
等纱布揭开,药还没抹呢,姜庭泽就痛呼起来,“哎呦哎呦,你轻点,雷厉,快把镜子拿来,我看看是不是毁容了?”
连听晚开玩笑道:“没毁容,再晚会抹药,你这伤口都要愈合了。”
姜庭泽将信将疑,“连姑娘,你可别骗我,我还英俊吗?”
“英俊英俊,绝对能迷倒一片姑娘,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连听晚学着话本子里看来的话安慰着他。
萧知意听着这话,手上的力气难免就不受控制了一些。
“哎呦,疼,萧兄萧兄,我错了,我不说话了,你慢点。”
萧知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少说话好的快。”
伤口在他手,姜庭泽不得不低头,“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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