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白管家现在心情非常糟糕。
昨晚莫名其妙挨了两板砖就算了,但是天杀的,那凶手竟然把白举人的长孙白文清也来了一板砖!
那一板砖几乎把人打到破相。
自从被打以后,白文清就一直躲在房间里,至今没有出门半步,连大夫来了也不愿意见。
众所周知,白文清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在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最为在意的就是自己那张英俊的脸孔。
靠着那张脸,白文清勾搭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
昨夜正是在精心收拾一番后,准备出门与人幽会时被人一板砖给拍在了地上。
这是多么大的伤害?
白家众人没有抓到凶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白家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就把罪责归咎到白管家身上,认为都是白管家做事不干净,惹来的祸患。
白管家有口难辩。
毕竟那人出现,第一个打的就是他。
要是不能给白举人一个交代,即使身为白家的远房亲戚,定然也要被赶出门。
但是他白管家又怎么给出交代?
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狠人,差点把自己拍死。
他倒是想过阿q。
但脑海里只一出现阿q那一副讨好的样子,阿q的嫌疑就自动地被他排除了。
想着想着,他又感觉有点肉痛。
该死的,那两个灯笼也掉在了地上,损失定然也要算在他的头上……
“白……白管家。”一个年轻帮佣跑进屋子内,“阿q来了,说有事情要见你。”
白管家强行压制心头的暴躁,头也不抬地问:“他手里带了什么东西?有没有……礼盒?有没有带钱?”
佣人摇头:“没,他没有带东西。”
白管家心中的暴躁顿时爆发,怒道:“那还等什么?!给我乱棍打出去,打出事了我负责!打不出事我就……我就……”
这一喊牵动了后脑勺上的鼓包,让他连连发出几声“嘶哈”,对阿q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嘶哈”完,他才摆了摆手:“去……打出去……”
佣人转身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转身,小声道:“阿q说,他要举报,有人想要对白府不轨。”
白管家双眼骤然一亮,猛地从床铺上弹起。
巨大的震荡好像把他的脑浆震成了一团浆糊。
他双眼一震发黑,额头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好一会儿,脑子的痛感才舒缓了下来。
白管家忍住痛苦,颤巍巍地下了床,虚弱道:“叫阿q!给我叫阿q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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