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肚子都疼了。
这时,余愿火上浇油道:“证词?什么证词?是大人亲手拟的那份证词吗?”
此话一出,赵初背脊上立刻生出冷汗,摸着自己怀中和袖中,并没有那份写好的伪证词。
只听余愿道:“大人别找了,那份证词在大人关押我的时候,落在了这里,奴已经替大人收好了。”
说着空青从一堆干草堆里,取过一张纸,透过牢笼的缝隙,交给了乐正。
赵初心下一惊,内心大喊着:“坏了!”
说着就要起身抢,那俩个衙差也帮着一起,乐正把信揣在怀中,只三五下,就把三人打倒。
谁料,那赵初如吃了豹子胆,大喊一声:“来人!有人劫狱!”
说着,数十名的衙差全都冲了过来,窄小阴暗的牢笼夹道间,立刻被火光照亮。
肖璟辰微眯着眸子,幽幽道:“没看出来,赵大人竟还有一片赤胆忠心啊。”
话音刚落,乐正就抽出了刀,一刀便了结掉一个衙差。
余愿虽爬过尸山血海,但是这么多人,真刀真枪,还是第一次见。
肖璟辰,脱下袍子,拍了拍地上的干草:“坐这里,把袍子围好。”
余愿怔了,但肖璟辰却微笑着,又拍了拍干草,柔声道:“放心,忙完就带你回府。”
她挨着肖璟辰坐下,不知怎地,自从肖璟辰出现在这牢狱里,她的心跳就快的要命,眼睛也从他身上拔不开了。
一身玄袍,罩在她的身上,只听得玄袍外,不停的有着厮杀刀砍的声。
“别怕,一会就好。”
肖璟辰护住了余愿,尽量的用袍子挡着,不让她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可门外的鹤迁子就没这般幸运了,他已经尽量的躲的很远了,但还是被喷溅出来的血,溅了一身。
空青在牢笼里,看乐正一人拼杀,只觉得手痒的很,命道鹤迁子,把笼子给我打开。
鹤迁子在尸体中,左右摸去,才看见钥匙,用力一丢,甩在了空青手中。
空青见他一副怕被砍的神情,心中暗道:“废物。”
说着,转手打开了牢门,从衙差身上抽一把刀,冲乐正喊道:“我来了。”
二人合力,只是刚屠了一半,身后几个衙差,便悻悻的逃走了。
空青一回头,就见鹤迁子把自己关在笼子中,他贱兮兮的笑道:“在下认为,这样最安全。”
赵初算是彻底与肖璟辰撕破脸了,只见他举起刀,就朝空青的后背砍去。
鹤迁子大喝一声:“小心!”
当即就把牢笼门打开,把空青拉到自己怀中。
赵初的刀,差点劈到了鹤迁子的脸,得亏乐正在后面给了赵初一下。
空青躺在鹤迁子的怀中,一不留神,听着他的心跳,要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近距离接触。
鹤迁子轻轻拂过她的背,长叹一口气:“幸亏无事,无事!”
空青转念,一把推开那身白纱,脸颊绯红着,从牢笼里走了出去。
乐正见此景,不禁偷笑:“看来,这话本子中,又有新的一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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