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迁子,互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空青见状,被夹在中间,尴尬着:“别理他,他这人,一到了讨论医术的时候,就惹人厌的很。
余愿自然也放在心上,笑着拍了拍空青的手:“等你们大婚之日,我定让众将们,难为他一番。”
姐们俩有说有笑的,但是在这都是男子的军营中少见的场景。
她站在营帐门前,只探了个脑袋,就听肖璟辰道:“还不进来。”
余愿见没人了,立刻笑道:“我还以为你还在与他们说事情 ,不敢进来。”
“伤口如何?可疼了?”
刚还在蹙眉的肖璟辰,见余愿这般关心自己,难得抚平了眉头:“愿儿,可曾委屈?”
“嗯?委屈?”
“刚刚我说军务,不方便留你在帐内,可委屈?”
余愿摇头:“自然不会,你不光是我的夫君,更是这雍都的安陆君,自当以国家事优先。这点我还是懂的。”
他知道余愿并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小姐脾气,但还是觉得自己理应尽快给她写名分。
“你来。”
余愿走近了几步,知道肖璟辰要对她动手脚,此刻不是府中,而是军营中,她隔着一个书案坐下,笑盈盈道:“生怕将军扯了伤口,我还是坐在这里听训吧。”
肖璟辰,当真拿她没办法,轻笑着摇了摇头:“也好。”
说着,一只手就捋去了她的发丝:“相信我,我会尽快了解现在所有的事,给你一个大婚。”
余愿欣慰的点点头,伸出了小拇指道:“将军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拉钩!”
肖璟辰笑着摇着头:“你倒是实在,平常姑娘家都要三媒六聘,你却只伸出手指,如同一个孩童般的承诺一般。”
余愿笑道:“因为我相信你啊,小时候,你也经常这样,凡是跟我拉过钩的,都做到了。这次也不例外。”
肖璟辰难得笑的灿烂,也伸出了手指,拉过余愿:“一言为定。”
几日后,盛家还没有任何举动,并且盯着云岚王的人也撤走了,副将中,开始有人猜测,是不是盛良翰那里少了支持,所以老实了几分。
可肖璟辰却不这么觉得:“平静的海面上,定有风暴来临 。”
果然,深夜,狐环过来禀告:“盛为披着斗篷,在门外求见,似有急事。”
余愿看过肖璟辰,俩人都知道,盛为绝对是有事才过来的,异口同声道:“让他进。”
二人彼此什么都不说,就基本能猜到,盛为此次的来意,毕竟我在他们心中,盛为不同盛良翰。
不多时,盛为披着黑色的斗篷,走了进来。
只不过账那烛火昏暗,直到盛为摘掉了斗篷上的帽子,余愿才看清,盛为的脸上,全是淤痕,狼狈的很。
“愿儿...”
此话一出,余愿就听的出来,他的身体虚弱的很,想必一定是受了重伤。
“叫江神医过来。”
话音刚落,盛为就险些跪在地上,余愿一把上前,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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