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就在吃了大蒜后,嚼了些茶叶,以免口气太重,惹你不高兴。”
“马夫的身上还有草料的气味。”
“货舱里的那匹马,就是马夫在照顾。”
她常年和各种食材调料打交道,把嗅觉和味觉练得那叫一个灵。
那匹马上船的时候,她恰巧瞥了一眼,正经从国外来的汗血宝马,不比那块怀表便宜。
她之所以认得名表和宝马。
都是因为宜新饭店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有钱人越来越多。
她见多识广,自然而然。
但她说不上来他为什么要让马夫扮替身。
这也不关她的事。
不过……
他一定还想知道,她是怎么发现,他尝过她做的清蒸鲈鱼。
她索性一并说了。
“你袖口沾的汤汁是我调的,颜色比胖大叔调的深一些。”
男人微垂目光看看袖口。
当真有一滴汤汁。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这女人脑子好使眼睛尖,还长了个狗鼻子。
怪有意思。
“赏你了。”
他放过她的手腕,把怀表抛给她。
江宁却将怀表还回男人手里,清清冷冷说:“我不要。”
这男人邪乎得很。
得了他的东西,她不得天天晚上做噩梦??
江宁就想走人了,去看看胖大叔的伤。
她带了些药。
虽然不是她家祖传,她家医术到她阿爸手里就废了。
但都是姆妈专门给她备着路上应急的,有金创药,止疼药……
“啊!!”
江宁失声尖叫,脸上刷一下全白。
男人长得人畜无害,却原形毕露般,眼睛敛起充满掌控欲的冷戾目光。
他把她摁在墙上,一把扯开她的西装和衬衣,贴着她的肌肤,将怀表往她的裹胸里塞。
江宁胸前一凉,脑仁就要炸了。
“你住手!马上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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