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些年,军座跟局座打了批条。”
“历经种种波折。”
“终于把咱们的空中军事力量建设起来了。”
“那边全是来拍照采访的记者,好好扬一扬我方军威。”
温宁不懂打仗,兵法啥的,她就是一外行。
但她能明白,这个乱世已经不是单单兵强马壮,就能打胜仗的年代。
五架战斗机从远处飞回来,喷出五色彩烟,在蓝天白云下,拉出绚丽壮观的彩虹,旋即跃升,盘旋,再俯冲,再跃升……
似一场梦幻般的华尔兹,又似一曲征服苍穹的乐章。
记者在拉起的隔离带外面,举着相机猛拍,还有一台摄像机,追着领航的战斗机拍摄。
温宁在停机坪上,离得更近,看得更清楚,目不暇接,胸口似憋了一腔热血,想要尖叫,想要欢呼,参与这场震撼人心的表演。
在威武霸气的轰鸣声里,五架战斗机掠过她头顶,洒下深红的玫瑰花花瓣。
花瓣随风飞扬,层层叠叠,像舞动的裙摆,像江南的烟雨,像流动的烟霞,像化开来的朱砂。
五架战斗机随之依次降落。
陆景侯从领航的战斗机里下来,穿着飞行军装,单手抱着头盔,朝着温宁大步走来,高大挺拔,帅气逼人。
副驾驶和另几位飞行员一字排开,跟着陆景侯一个身位后。
记者们纷纷被帅了一脸血,不料居然是陆督军亲自领航。
温宁的胸口在猛跳。
听李顺说:“这场试飞表演是军座为夫人您精心准备,神神秘秘,不肯提前透露一个字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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