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就见郑副司令把着龚飞的肩膀,说说笑笑地朝陆景侯这边走。
“陆督军,服了你了,居然有钱有技术弄军工。”
郑副司令越想越后悔,接着往下说:“早知道我就不跟姓汪的,想在大烟上捞点钱买军火。”
又说:“陆督军,也是没想到呀,跟着你这年轻后辈,才是光明正道。”
“龚少也让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为龚少就是一娘炮。”
“原来啊,龚少也是有血性的,我们军人的血性。”
“我心服口服,还觉得痛快,相逢恨晚。”
“走,去我家,我们喝一杯。”
“那个……李副官,你也一起。”
“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给你们赔赔罪。”
龚飞递给陆景侯一记肯定的眼神,陆景侯才把枪收了起来。
但是喝酒就不用了。
还有两老家伙得在天亮前攻破。
却听龚飞说:“景侯,甭来回跑了,刚才郑老给另两位打了电话,崔老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还说:“我们索性聚一聚,把军工厂的事细细分派下去。”
“天亮就去收割汪老贼。”
“郑老都告诉我,都是汪老贼作祟,不是拱火就是造制危机感。”
“汪老贼对司徒明那事一直耿耿于怀。”
“一天咒你八百次。”
如此。
陆景侯便依了龚飞的意思,照郑副司令的意思来。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郑副司令耍诈,忽悠得龚飞一愣愣,他揣在衣兜里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枪。
李顺也格外警惕,避开郑副司令的目光,背着手对埋伏的狙击手打出保持警惕的手势,务必确保陆景侯和龚飞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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