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的缝里伸进去戳汪副司令的伤口,戳得汪副司令嗷嗷喊疼,都戳急眼了,大吼着说:
“陆景侯!你,你究竟想怎样!?”
陆景侯慢条斯理回,“不怎样,就戳你玩。”
他拿过长竹竿亲自戳,一戳一个准,不偏不斜地戳在枪伤的血洞洞上。
好玩,真好玩!
汪副司令躲来躲去,可就是躲不掉,本血伤口被冻住了,没怎么渗血了,被这么一戳,又鲜血直冒。
他快死了。
他这把岁数,经不起折腾。
但他不想死,他还没有抽够大烟,他还有好多钱没花没享受,他他他……
“陆景侯,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汪副司令问,省掉所有的废话,想直接跟陆景侯谈条件。
陆景侯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新都城里出来的?”
新都城外面囤了那么兵,城里全是特务,各路人马扎堆汇集。
想要逃出来,谈何容易。
所以陆景侯一直没能想明白。
“我,我……”汪副司令咬了咬牙,“我可以告诉你,也可以把我手里的兵权都给你,不再当这个破副司令。”
还说:“我认龚飞是局座,绝不再反对。”
“但是你要留我一条活路,给我钱和大烟。”
“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动我。”
“不管我在哪里逍遥快活。”
陆景侯听完,看似有些犹犹豫豫,反复权衡了一番,才收起竹竿对汪副司令说:“好吧,我答应你。”
“你发誓!”
汪副司令挺狡猾的,故意说:“用你女人的命发誓,要不然我信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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