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咣当一阵响,牢门打开来。
汪副司令立马就朝大烟爬,蛆一样在地上挪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烟膏烟枪揽到面前。
“火,火……”
没有烟灯,给他一盒火柴也行。
但是陆景侯冷漠地走了,手下们,看家牢房的,也全都走了。
汪副司令只好往外面爬,拖出一行血渍,又痛又冷直打哆嗦,也不肯弃了大烟。
从牢房爬到外面,汪副司令见人就问有火吗,谁也没有理会。
汪副司令就像没头的苍蝇的,见路就爬,也没有谁撵他,留在地上的血渍很快就有人来清理。
这…这是哪里?
汪副司令误打误撞地爬到了149局后面的空地,临时用来处决犯人的地方。
龚飞等待已久,见到汪副司令,就把汪副司令拖到空地的中央,提来一桶汽油,往汪副司令身上浇水
都这样了,汪副司令还攥着烟膏和烟枪,“龚飞…不,不,局…局座,给我火,我什么都认,陆景侯呢?他放过我了,快给我火,火,火……”
龚飞今天穿着一身象牙白的西装,胳膊上系着一块黑纱,以龚定军儿子的身份,也是唯一的儿子,为龚定军守孝三年,不婚配,不上座。
但仇要报,汪狗贼必须处决。
还得是他自己动手。
那晚,他单独去见郑副司令,郑副司令为了表示诚意,告诉了他很多事。
他那几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似牺牲在了战场上,实则背后都少不了汪副司令的黑。
而且郑副司令还拿出了证据,十几封发给特务的电报,封封都是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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