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话,可以找人做些小卡片,穿在包扎的线上,打结时直接留在蝴蝶结上。
我忍不住说出声,然后赶忙跑到锅边,开始舀豌豆。
火还在烧,我一时冲动,舀了一勺水准备浇灭它。
正要倒水时,一个黑影冲过来,抓住了我手中的舀子。
结果水全倒进了灶里,冒出滚滚黑烟,接着我听到韦艳艳的声音:“哥!李晋!”
我心里一惊,她什么时候来的?
她刚刚叫了哥?我被烟呛得咳嗽不止,下意识地用衣摆擦了擦脸。
烟雾散去,我意识到,刚才过来的可能是她哥。
抬头一看,还真是,我下意识地要跪下,跪到一半发现有人扯我衣服,我猛地一用力,差点让他摔倒。
这时才发现,是我扯了别人的衣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韦老二。
我吓得赶紧扔了衣摆,跪了下去。
……
抬头一看,他脸上已经黑了一片。
不是比喻,是真的黑了:飞灰溅到了他的脸上。
我特别想笑,但又不敢出声。
“你是猪吗,”他终于爆发了,“正常人怎么可能用水灭火。”
“嗯,正常情况下应该浇油。”我下意识地回答,但马上意识到不对,浇油是油锅起火时用的;低温油覆盖高温油后,温度降低,低于燃点,油就不再燃烧了。
但我一时嘴快,说出了口,韦老二这种古代人,肯定会以为我在抬杠。
果不其然,他气得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
他的脸上写着一句话,“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哥~你吓坏李晋了!”韦艳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快放他下来!”
他看着韦艳艳,这才气呼呼地把我放下。
膝盖摔到地上,疼得我以为自己骨头都碎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偷偷揉了揉,好像没事。
“马上就亥时了,你的豌豆糕呢?”
“回郎君的话,马上就好。”我说,指着大瓷盘里的煮烂豌豆,“把豌豆捣成泥,过滤掉渣滓,加上麦芽糖熬出来,冷却后就可以凝成块了。”
他皱眉,“那岂不是还要很长时间?”
“是……”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豌豆糕主要工序是熬制,比较费时间。”
“哥,听起来好像很好吃。”韦艳艳说,不知是不是在帮我。
我叹了口气,这孩子,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孩,现在居然是个吃货。
“那就再给你半个时辰。”韦老二说,拉着韦艳艳准备走,“半个时辰后,我要看到成品的豌豆糕。”
“是!”我忙说。
“那你起来继续忙活吧。”他说,“铃兰,我们走。”
“可是……”韦艳艳还想说什么。
“不行,跟我回去。”韦老二瞪了我一眼。
“好吧……”她看了我一眼,“那……好了的话,一定要叫我哦!”
“是。”我忙说。
送走了这两位,我赶紧处理豆泥,准备熬糖。
……
把豆泥煮好,已经到了深夜,三更的钟声响起。
本以为会有狗吠,却没想,院子里的狗都睡了。
韦老二说半个时辰后来,也没来。
我把豆泥倒在汤碗里,盖上大盘子。
天凉,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了。
这个时间,韦艳艳和韦老二应该都睡了,那就明天再说。
反正还得冷却一段时间。
但愿一切顺利。
我累得筋疲力尽,在柴房里随便找了点稻草,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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