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起来;然后顺时针慢慢地加鸡蛋液,不一会儿就成了一个蛋饼。
我用铲子,费力地翻过来。
稍微腾了一下之后,盛进大盘子里。
如果有平底锅就好了,最起码鸡蛋饼比较好弄。
可是得宋代之后才开始炒菜,炒锅都还没有,上哪儿找平底锅啊……
我叹了口气,把菜倒在鸡蛋饼上大概二分之一的位置,把饼对折过来。
故技重施,又烙了两个饼。
我把三个饼都弄好,又在锅里倒了点儿油,把准备好的面酱放了进去,加上了些麦芽糖,翻炒了一下。
面酱和麦芽糖按照3:1的比例混合,不一会儿,就闻到了酱香味。
看着颜色差不多了,我又加了两大勺醋。
我看着调出来的酱汁,莫名觉得有些奇怪。
没办法,没有番茄酱,只能这么凑合着用了。
我把焯过的笋片摆成了个花状,在中间的留空出点上了一小勺酱汁。
以前常吃的那家老板是个番茄过敏的人,他从来不把番茄酱淋在蛋包饭上,总是在盘子上放个小碟子,把酱放在小碟子里。
但是,总感觉这样太西方了,干脆就直接点在盘子上好了。
我把准备好的三盘蛋包饭都端到托盘上,在每个盘子上放了个木勺,往厢房那边走。
唐朝基本上用的都是瓷质的汤勺,吃米饭的时候也大多用的是木勺。
到韦銮的房间的时候,韦艳艳刚好也在那里。
本来想着先给韦銮两口子送完,就顺道去给住在对面的韦艳艳送的。
这样刚好省了我再找岚儿、让岚儿再传菜给她的事儿了。
“大郎,娘子。”我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冲着韦銮和崔氏说,“这儿就是奴家乡的特产,蛋包饭。”
韦銮和崔氏显然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很奇怪的样子;倒是韦艳艳很自觉的过来,自己从托盘上拿下来,拿起勺子挖了一点儿蛋皮吃。
她拿起筷子,把笋片都夹着吃了,又换了勺子,把酱汁都拨了过去。
还是农历二月里,蛋包饭看起来已经有点凉了。
她把酱汁拨过去之后,一勺子从正中间戳了下去。
蛋皮被戳了个窟窿,然后里面的菜漏了出来,冒出了徐徐的白烟,看着在旁边的我都饿了。
韦艳艳显然也没想到里面的还会有配菜,一脸茫然地问我,“阿晋,这里面是什么啊?”
“里面是炒饭。”“炒的意思就是,利用油的高温,把肉热熟。
“炒?”韦銮用勺子戳破,舀了一勺子放进嘴里,脸上满是惊奇。
“嗯,是我家乡常用的一种烹饪手法。”我说,“先用猪肉热下锅,然后把鸡胸肉切丁,爆炒。加上其他的蔬菜,最后用鸡蛋制作一张饼皮,把炒好的饭包进去,放上酱汁就可以了。”
我和韦銮说话间,崔氏已经吃了大半个了,看到我和韦銮都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舀了一勺子之后,把勺子含在了嘴里。
“酱汁蛮好吃的,怎么调的啊?”韦艳艳说,我下意识地看向韦艳艳,她的盘子上酱汁基本上都被吃光了,一遍吃一遍问,“还有吗?”
只是胡乱调的,想着模仿番茄酱来着。
没想到这个酱汁居然很好吃?我忽然懵了。
咳咳,说实话,那个酱我自己还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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