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多,你可别走丢了!!”
我眼看着王丽的手死抓着我的胳膊,只能尽可能的融入周围的环境,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
几个小时蹦下来,我人都麻了,我生无可恋的拖着王丽到了个人少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是,这干嘛呢?咱们不是出来办事的吗?”我一只手撑着腰,不解的看向王丽。
却发现她正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完全没听到我说的话。
几分钟后,唐林和蒋斌,从人群里头挤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顶着一头黄毛,脸上画着彩条,脑袋顶上顶了个大大的闪光发箍,一脸生无可恋的挣扎着。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又来了?我真的帮不上你们的忙,之前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我也早就跟那群人没联系了!你们就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一马吗?”
男人几乎是一路被他们拖过来的,直到他看见了我,刚才还办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扭头看着唐林,“这美女是你从哪找来的?”
唐林叼着烟没搭理他,而是直接对我道:“人带来了,一会有什么不懂的,你直接问他。”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
“蛊虫。”唐林扔出了两个字,砸的我心头一跳。
我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个男人,他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薛,无业游民,你叫我薛朗就行。”薛朗对着我伸出了手,眼尖的看到了我左臂上的淤青。
“有意思,看来已经有人帮你压制过了,不过,这种压制手段治标不治本,你这个样子多久了?”
薛朗指着我胳膊上的淤青,一改刚才那副无赖的样子。
他没等我说话,就掏了掏耳朵,“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这次来还住在那吧?咱们过去吧。”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他回到了民宿,坐在楼下的会客区域时,薛朗不知从哪冒出了一根香茅草叼在了嘴里。
“你就是秦冉?”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过你的名字,唐林之前有一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是遇到了两个可能中蛊的人,问我有没有法子解,他这种经常打扮也让人清梦的习惯,你可不要学。”薛朗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
全然不顾当事人在场,对唐林不干人事的行为大肆批判。
“要我说你们就是想不开,他那边的工作有什么好干的?要不你们跟着我算了,整天吃喝玩乐,这日子不比跟着他过的自在?”薛朗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唐林到底还是听不下去了,“说正经的,别耽误时间。”
他看向我,“你把之前你们在寨子里的事跟他说一下。”
我虽然不解,却还是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可当薛朗听见把我们带进去的人姓白时,那没骨头一样的坐姿立刻变了。
“你确定把你带进去的人姓白?”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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