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姑娘,您确定那些花汁能下肚?”
金盏绕了一圈回来,瞧见那些东西,忍不住有些好奇。
“当然,我给你和玉簪也留了一碟,你尝尝。”
“多谢姑娘,那奴婢等玉簪姐姐回来。”
给王爷的东西都还未送出,大少爷那也未入口,她一个奴婢,自然不能先尝,免得传出去不像话。
沈桃溪并未多想,她摆了摆手,将东西小心装进食盒里。
今日她还额外给糕点里头包了东西,可不是那些单调的普通味道,等东西送出去了,她回来还要泡盏茶,好生品一品自己的手艺。
“让人送去吧,师父肯定会爱吃,路上一定要小心一些,别撞散了。”
“是,奴婢明白。”
金盏小心翼翼地接过食盒,出去时,刚好撞见了在外头干粗活的丫鬟。
瞧见她走来,那丫鬟慌乱低头,清理碎屑时,差点搅掉了一侧新发的枝芽。
......
谢府是谢瑨曾祖父被封卫国公时,宫里赐下的宅子。
谢老太爷世袭国公,接过这国公府后,便只有老太爷这一脉两房住在里头。
只是谢瑨的父亲离去后,这世子之位一直没再落下,二房老爷虽管着府中事务,却也一直没敢提这世子之事。
除了不及大房的功绩外,谢二老爷也有些怕这个忽然就长成了的侄子,同谁都不亲,淡漠至极,偏又手握权势。
故而谢瑨的院落,于谢府中人来说,好比禁地,平日里无事,没人敢踏足。
而此时陆子鸣被石青请了过来,踏上了那条幽静到了极致的路,见着一路行来唯有的大树,竟在这春意中感觉到了孤寂。
硕大的院落,竟无几朵艳丽花色。
思及此处,陆子鸣叹气摇了摇头,“你们家主子也是,听闻陛下赐的王府不输这卫国公府,可别又被你们主子弄得冷沁寒凉,单调至极。”
石青有些为难,想了想,于焦急之下无奈道:“还请陆大夫平日里,多同我们主子说上一二,不然属下等人相劝,主子怕也听不进几句。”
“我劝?”
陆子鸣睁圆了些眼,连连摇头:“这费力差事我可不做,你领罚领得多,多说几句他也不会如何,大不了我给你多备几瓶药,不收你银子。”
石青一时语塞,直到行过石子小路才恢复神色。
不管王府里头是何模样,总归还是比不上眼下棘手。
“陆大夫还是先给主子瞧一瞧吧,今日下朝后便发了热,偏还停不下来,如今伤口红肿得厉害,人也昏沉。”
“伤口红肿?他昨日不是说就一些擦伤?”
陆子鸣微微皱眉,想起昨日他进宫前那副淡漠随意的模样。
“主子自奔波回京后,这段时日一直未曾好好休息,昨日寒夜直接划过掌心,好不容易听了沈三姑娘的上了些药,入夜又淋了雨,心情不虞......”
“寒夜?”
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不少人想要的宝贝。
被那东西划上一下,但凡用上一点力,都是能见骨的程度。
“他疯了?空手接寒夜?”
正说着,外头鹰卫匆匆而来,提着食盒,停在石青跟前,“石青大人,沈三姑娘送了东西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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