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这次轮到沈淮序瞳孔地震了。
微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阿序，你那副表情干什么？明明是你先怀疑的，我告诉你真相，现在却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你知道我之前去澳洲的时候出了意外吧？”
沈淮序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知道，而且在梦里他也看到了。
“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变成沈明楠那条大黑狗了，你也知道，那条大黑狗一直脾气火爆，怎么会突然有一天黏上你？还不都因为，那是我啊。”
徐舟野这么一解释，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那条狗能找到他在北市的公寓，为什么能够跑到淮市去找他，为什么苦哈哈地在铁门外淋雨都不走，为什么总对覃景程产生敌意......
“我知道这很离奇，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可事实就是这样，阿序......我变成过狗这件事，你很介意吗？会，嫌弃我吗？”
沈淮序半天才反应过来，将眸光落在徐舟野身上，眼睛瞪得圆圆的，他问：
“所以你来淮市的路上，真的翻了这么多垃圾桶吗？吃了很多剩饭剩菜？”
！！！
这事儿，这事儿阿序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仅吃剩饭剩菜，还当守吃狗，这种难以启齿，恨不得带到棺材里的事情，阿序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没......”
沈淮序忽然站起来，走到徐舟野的面前，在对方慌乱解释，嘴里又吐不出什么话出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
“抱歉。辛苦了。”
徐舟野埋在对方的胸膛，慌乱开始找到安定的地方。
阿序是那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给人一种镇定安心的感觉，此刻他清楚地知道，阿序不会嫌弃他，甚至对他产生了怜惜的心理。
“那是来找你的路上，不会辛苦。而且，是我把你气走的，吃这点苦算什么？”
沈淮序的心软了几分。
他一直以为，徐舟野的反省，他的追逐是从在淮市见面开始的，没想到在这么久之前，他就一直待在他身边了。
“阿序，你怎么知道的啊，我没说过啊。”
这么丢脸的事情徐舟野确定自己不会透露半分，甚至沈淮序不怀疑的话，他决计不会透露自己变成过狗。
“你说呢？”
“不会，也是梦见的吧？”
“嗯哼。”
“哈哈，哈哈哈，你看这，不巧了么......\"
徐舟野笑得尴尬，他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了蹭对方：
“阿序，所以，能不能别让我当流浪狗了，很惨的，永远当我的主人好不好？”
“那大狗狗以后能听话吗？”
“会的，一直听阿序的话。”
沈淮序从前就抵抗不了狗狗贴贴撒娇，如今也是。
他用力揉了一把对方的脑袋：“行啊，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抛弃你，要是你不守承诺，如今的小奶狗嫩着呢，我养个好几只都行。”
徐舟野像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抱紧了些沈淮序的腰，声音坚定：“绝无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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