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做得什么孽啊！”
张父冲到跟前，厉声质问他“张成，你真杀人了。”
张成在证据确凿之下，他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只能低着头默默不出声。
张父见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啪”的一声，抽了一个耳光。
“孽子，畜生，你个畜生，我打死你，”说完继续“啪啪啪”几声大耳瓜子呼过去。
程军一点没拦着的意思，还后退一步，默默看戏。
人群中的张兰，看着被打的张成解气得很，恨不得冲上去打几巴掌。
孙晓萍和她可不一样，一点没觉得解气，愤愤的瞪着张成。
“妈妈，给，鸡蛋拿来了，”蒋毅提着鸡蛋努力的挤过人群，把鸡蛋递给她妈。
孙晓萍伸接过鸡蛋，往前面挤了挤，想着砸的时候尽量别扔到警察同志身上去了。
差不多距离了，从篮子里拿出一颗鸡蛋，准确无误砸中张成脸上，嘴里喊着“老爷子你让开，别让我误伤了，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
“叫你欺负小女孩，你个恶心玩意，”“啪”又一个一个中脑门。
“留你这个祸害在，不知道哪天嚯嚯我们镇上的女孩。”
张兰眼睛都看直了，连忙挤到孙晓跟前，“晓萍，给我几个，我也要。”
孙晓萍很大方“拿，随便拿。”
“我也要，我也要。”呼呼啦啦的都来抢鸡蛋砸，不是自己家花钱买的鸡蛋，砸起来就是爽。
此时的张成身上挂满了菜叶子，鸡蛋液，狼狈不堪，他也心如死灰没啥好挣扎的，知道自己没什么好下场，为了让父母以后过得好一点，他就站在那里没动，任他们砸，这几年有的女儿他是真的糟蹋了，保不准哪天东窗事发了，别把气发在他父母身上，他再怎么不是东西，对养育自己的父母还是有着愧对之心。
张父早在喊他让开的时候就退到一边了，看着哭得崩溃的老妻，搂着她安抚着“行了，别哭了，就当我们没有这个儿子，走吧！”说完扶着老妻就走。
程军见差不多了，这才出声阻止“乡亲们，就当帮我们减少一下工作，他这样我们警车得弄脏了，不好带回市里去。”
早就下来的张大力，躲在一边看了好久热闹，他可不敢去阻止，万一砸到他可咋整。
这会见程军开口了，赶紧出来跟着劝道，“都散了吧，不上班了吗？今天工钱不要了，上学的赶紧上学去。”
“对哈，几点了，妈耶，都7点半了，快快，上班去。”
“走，快要迟到了。”
“小兔崽子，别看了，上学要迟到了，快点。”
“别看了，臭娘们，要迟到了。”
“你闭嘴，喊谁臭娘们，信不信我鸡蛋砸死你。”
被吼的男子噎了一下，看了看张成的惨样，立马改口“媳妇、媳妇我可不是坏人，可不能用鸡蛋砸我，怪浪费的，煮着给你吃，给你补补。”
蒋秦清非常不甘心的被孙晓萍拉着回去了，语气带着商量口吻“妈妈，可以给我请半天假嘛，我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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