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怜的住处居然是个单独的院子,比温蝉跟其他玩家挤在一个院子里的东院可好太多了。
刚进屋里,温蝉就把终怜给丢到了床上。
这里的房子建筑和摆设都透着古韵,唯有人是新的。
终怜踢掉自己的鞋子,往床里面一滚,掀开绣花被,拍了拍床,“蝉蝉快过来睡觉了。”
温蝉往四周看了看,在桌子旁坐了下来,“这里不会洗澡还要自己烧水吧?”
“啊?”
她突然这样一句话,让终怜愣了愣,“蝉蝉是想洗澡吗?”
温蝉没说话。
洗澡要是这么费劲,还真是不太方便啊。
“我去给你烧水吧。”终怜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能下床穿鞋,跑出去给温蝉烧水。
温蝉也没拦着他。
待他走后,她迅速起身,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到底不是终怜的家,没找出什么关于终怜的东西。
倒是有不少关于镇长家的东西。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有用的。
温蝉从一旁梳妆柜的抽屉里翻到一盒胭脂,下面压着一封积灰已久的信。
封面没有字,拆开里面,是两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还是没有字。
温蝉:“……”
逗她玩儿呢?
她又打开胭脂看了一眼,扑鼻而来一股劣质香精的味道。
看着这两样东西,她突然觉得,这信纸上,或许不是没有字。
只是时间太久,褪色不见了。
温蝉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把东西全部放回原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她八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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