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举起来,看了看终怜,又对比一下照片。
“他是戏班子里的人?”
昨天晚上的表演他们都看了,不过当时终怜女装演了不到两分钟就下线了,所以刚见面的时候她还没认出来。
这会儿看到照片倒是确认了。
温蝉伸手抽过她手里的照片看了一眼。
是一张偷拍角度,终怜双手插兜站在台下望着舞台,从他侧脸的神情中,隐约可见一丝忧郁。
“拍的还挺帅。”
温蝉把照片没收,“给我吧。”
庞栎:“?”
她走到终怜身旁,把照片拍到他胸膛上,“你的照片,好看,好好放着。”
终怜有些疑惑的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微红,“蝉蝉你真是的……”
温蝉捂住他的嘴,让他看照片,“你不说话的样子真的很帅!”
终怜被捂着嘴也要说,“那你不喜欢我撒娇啦?”
撒娇男人最好命!
没听说过吗?
温蝉严肃道:“你不要随时随地撒娇。”
在特定时候她还是很喜欢的。
终怜撇撇嘴,把照片装进自己衣服口袋里。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温蝉的话。
杨桥手机里的照片也是戏班子的一些表演照片,没什么新意。
甚至秦寂还去房间把焦斯的行李箱搬了出来,打开一看,出乎意料的,里面是空的。
几人不约而同朝房间里的床上望去,那里已经没有焦斯的尸体了。
玩家死后尸体会消失在这个副本,现在居然连他们的物品都留不下。
不过就目前几人的线索来说,都指向终怜的戏班子。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他们去调查戏班子。
“别看了。”
温蝉见其他人直勾勾盯着终怜看,出声唤回他们的视线。
“我已经去调查过了。”她把终怜挡在自己身后。
这事儿秦寂昨晚就知道了,没多大反应。
其他俩人还蹲在地上,仰着头满脸懵逼的看着她。
温蝉道:“那两个丢失的孩子,在戏班子里,昨晚已经回去了,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们的戏班子就是传说中那种专门拍花子的队伍?”庞栎震惊出声。
难以置信终怜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呢?
“不是。”温蝉解释,“是两个小孩子自己去的,跟戏班子没关系。”
这个说辞,不是很令人信服。
可是孩子回去了,说明这个线索就没用了。
温蝉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们两个要是没什么事,去盯着北院吧,孩子的后续我会去盯着。”
“当然,你们要是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私吞做任务那点积分,你们也可以自己去调查。”
她把事情说的很清楚,要么老实的听话待着,等着躺赢。
要么自己行动,出了事没人管。
庞栎和杨桥对视一眼,俩人都没说话。
温蝉带着终怜离开了。
秦寂思考两秒,跟了上去。
出了东院,他才低声说,“你信不信一会儿他们就会去那两个小孩子的家里打听情况?”
温蝉反应不大,“嗯,怎么了?”
脑子长在他们自己头上,他们怎么想,怎么做,温蝉也拦不住。
秦寂说:“不该告诉他们的,打草惊蛇。”
他就是不太相信这些个年轻人。
一个个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实际上,一言难尽。
别人过副本都会想着遇到一些年轻人,方便一点,但秦寂就不想。
他总觉得这些人惹事能力很强。
遇到胆子小,听话的倒是好说。
遇到一些刺儿头简直步步都在作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累到队友。
秦寂刚开始就觉得这三个队友都不像什么省油的灯,所以一直对他们保持距离。
温蝉笑了一下,“秦老板啊,有时候打草惊蛇并不一定是坏事。”
“有些蛇不一定会咬人呢,把它打走了,我们才好安全过去啊。”
秦寂:“……”
他诧异的看向温蝉,
很新奇的想法。
温蝉在秦寂眼里一直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总能打听到一些别的玩家不知道的信息。
这些信息很有用,所以秦寂觉得花点积分购买不算什么。
他现在才觉得,温蝉这个人不只是有点小聪明。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似乎都有应对之策。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考虑过后果,并且结果还是偏向她自己的。
说句心机深沉都不为过。
秦寂还在思考,耳边突然响起温蝉抱怨的声音。
“让你提个箱子你都提不动,那你岂不是都抱不动我?要你有什么用!”
秦寂偏头望去,见到温蝉满脸不高兴的从终怜手里接过行李箱。
终怜立马道:“我能抱动蝉蝉的!”
温蝉怒道:“那你提不动行李箱!”
终怜撇嘴,“就不是一个东西。”
温蝉偏头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能抱动我,提不动箱子是吧?我看你就是不想干活儿!”
她把箱子往终怜腿边一踢,随后直接跳到他身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终怜单手接住她,另一手抓着被她踢过来的箱子把手,小声说,“这样就轻多了嘛。”
温蝉被他抱着,没忍住骂道:“你真有病!”
一个箱子他提不动,一个人一个箱子,他觉得很轻松。
“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温蝉笃定道。
终怜眨巴眨巴眼,看着温蝉近在咫尺那张气呼呼的脸,咧嘴一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呀,占便宜怎么了?”
温蝉:“……”
见她沉默,终怜又说,“你刚还当着别人的面看我肚子呢,我都没生气,你让我抱抱都不行?”
温蝉在他怀里踢了踢自己的腿,“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终怜:“这是我卖惨换来的!”
他不说自己提不动箱子,她就不会生气,她不生气就不会跳到自己身上来。
所以这是他自己争取来的抱抱!
温蝉动了动嘴皮子,趴在他怀里,到底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像是觉得气不过,偏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终怜愉悦的眯起眼睛,“蝉蝉,你把我的衣领弄下来再咬,衣服硬,硌牙。”
温蝉:“……”可恶啊。
打他骂他咬他都能让他爽到!
秦寂在北院门口停下来,懒得跟过去了。
他收回自己之前的想法,这就是个恋爱脑!
终怜这么幼稚的人都能接受,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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