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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南宫满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屋顶出神,绣鞋也不知何时飞到了那个角落,脚上只穿着白色的袜子,见状白术急忙冲到自己主子面前,将自己主子从地上拉起来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再找过绣鞋给套上。楚淮序早在白术冲进屋里时就转身看向了屋外的小湖,荷叶上还留着昨儿夜里小雨留下的露珠,荷花花苞也如胭脂一般娇嫩嫩的粉色。估摸着也就这两日开花了。
“别看了,荷花能有我好看,你这来的可是比我估算的晚了点儿。怎么我住的地儿就这么难查,查了这么久?”南宫满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外背对自己的男子。
楚淮序一脸黑脸选择性的忽视了她的前半句话,走进屋内,来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白术给他上了茶,又给南宫满换了一杯热的。然后站到了她身后。
“小东西这是料到楚某会来?”楚淮序有些意外,淡然自若的饮着茶
“阿满,别小东西小东西的,太难听了。你唤我阿满,我称你阿序。”南宫满越过桌子凑过身靠近楚淮序,甜甜的笑着望着他的眼睛。
楚淮序拿起桌面上的茶盏,不着痕迹的往边上躲了躲,看着地上满地的纸张,书册。“小东西这是在找东西?”
此话一出,原本还笑盈盈的小脸蛋一下子拉垮了下来蔫巴了。
“人,不好查,查不好容易打草惊蛇,现在能查的就剩着梦枉生了,白芷说这毒是稀罕的很,鲜为人知,知道这毒还能买到这东西的必定也是个爱研究这东西的。我和白芷找了一天了,暂时还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找的我脑门疼。还毁了我一件衣裳,你看。”
语罢离开坐着的椅子,站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裙摆上那一两处不甚明显的沾灰处。自己小院的丫鬟小厮那是极为用心的,这地板别说坐着了,就是南宫满抱着被子在地上打滚那都是可以的,可是现在硬是在裙摆处找了两灰尘处。
身后的站着白术和坐在地上还在翻着书册的白芷对于自家主子的行径虽说已经习惯,不免还是侧目看了一眼。
楚淮序盯着南宫满看了许久。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
“咳,咳,那什么我们继续看册子,呵呵看册子。”
众人继续翻阅资料书册,与稍前不同的事,楚淮序坐在椅子上,而南宫满和白芷依旧是坐在地上,白术悄悄的在自家主子耳边提醒过让她注意点儿形象,南宫满是白眼一翻,不在意的道,反正以后是我的夫婿,自己的任何形象都需要早早习惯。
楚淮序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桌上南宫满分给他的这些,越看越是心惊,大多是京中达官贵重之间的密辛,不禁暗暗咋舌,这小姑娘是真的不简单啊。要知道京城这种地方,谁家里都是把自己内宅中的肮脏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知道了分毫。可是这里这么多册子,这是抓住了多少人的尾巴啊。
“南宫姑娘想找什么?”
“这梦枉生,阿芷擅毒就她都只听过,没见过,这么特殊的毒东西如何就出现在京城了?”南宫满说着又在地上仰面躺下了,张着眼睛望着屋顶,这是她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的习惯性动作,躺着。
“楚淮序,你说这杀人,要么是有仇,要么是利益?楚大公子常年病弱在府里,足不出户的,能有什么仇人呢?利益?将军府楚家军,那目标也该是你楚淮序,不应该是楚怀卢啊。”
南宫满头疼之际,裴叔由门外大步流星的进来还没说话,就被她急急的抢先了。“裴叔是不是查到梦枉生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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