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些铺子的东家是要和陈家对着干啊。
而且新开的铺子开展了各种听都没听过的活动,什么会员福利,什么买百免十,什么以老带新,老客户带新客户来消费可以免单。各种活动层出不穷。没几日陈府的铺子就已经门可罗雀。
陈府的管事知道此事报给了陈府的老爷。
陈府得知此事之后宴请了京中各大商行的掌事之人,原意是想联合各大商行来抵制这新开的商铺。
岂料各大商行都拒绝了,陈府才知道,在这几家商铺开张之前已经与各大商铺之间签订了商契,在这期间各大商铺的亏损额度,这家铺子的掌柜全权承担。除此之外还约定此事毕,还会拿出两成盈利给其他商行做红利。
陈府在各大商行找不到支持只能另寻他法,但是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铺子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庄子那边大批签了活契的佃农拿着赎身的银子解契,与庄子有合作的酒楼酒家付了违约金不在收售陈府庄子的作物。
兴安侯膝下有一子嗜赌好色,终日流连京中的各大赌坊花楼,赌额巨大,出手阔绰。某日赌坊见到一赌技高超绿衣小女娘,一手骰子摇的出神入化,这陈小侯爷不信邪,在赌桌与小女娘博弈几把,把把皆输,越输越上头,回神已经输下了万两黄金。
赌坊上门要债被拒,京城酒家茶肆陆续传出兴安侯府家室败落,无力偿还欠债的流言。
流言愈演愈烈,众多与陈家有生意往来的商户拿着商契与借条,欠条到兴安候府解除合作,催债。
兴安侯府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财,债主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拿走宅子内的古董文玩一类值钱的物件。
大部分雇佣的活契仆人怕主家发不出月银,也偷偷拿了可以换钱的物件跑了。
短短两月兴安侯府门庭萧瑟,再无往日荣华。
南宫满带着白术下了马车,抱着装着欠条卖身契的匣子步入了兴安侯府。
偌大的侯府如今连个守门的门房都没有了,宅子里的落叶满地,无人洒扫,花盆里娇养的花也都枯了。很多偏房房门打开,房内被翻得乱糟糟的。
南宫满来到厅堂,用手指抹了一下桌子,明显的一条指印,这屋子怕也是好几日无人打扫了。
身后的白术见状,掏出帕子,擦干净了椅子与桌子,让南宫满落座。
兴安候得信匆匆赶来前院厅堂。
“姑娘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今日来给侯爷送一份大礼,白术,将东西给他。”南宫满似笑非笑的望着陈侯爷
白术将匣子放到陈侯爷面前。
陈侯爷猜疑的打开匣子,待看清匣子里的欠条与卖身契后。才恍然大悟面前这个女子正是让侯府陷入囧境的罪魁祸首。
陈侯爷阴狠的看向南宫满“原来是姑娘一直在针对陈家?敢问姑娘缘何如此?”
南宫满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对陈侯爷的目光视若无睹“侯爷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兴安侯府先针对我这个弱女子的吗?”
“姑娘此话何意?”
“陈侯爷和陈贵妃不亏是一母同胞,连忘性都一样。陈侯爷莫不是忘了一个月前才派了不少杀手来我的竹园。”南宫满嘲笑
“你是南宫满”陈侯爷又惊又怕。
“我是南宫满,亦是顾国公府顾琳琅!”
偌大一个兴安侯府在短短时间成为风中残烛,苟延残喘。整个家族的倾覆也成为了京城酒楼茶肆的谈资。
裴叔搜走了陈府中有价值的书信,还仔细搜索看是否有遗漏的密室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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