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见着横在眼前的这把熟悉的霸刀松了口气,对着持刀的喊了一声:“白芨姐姐”把门前之事交给白芨,转身跑回床旁,来到顾翡身边站好。
门口的北戎人心有不甘,硬是要进,却被白芨一刀拍的摔了出去。
北戎人讨不到便宜,这客房也确实是一眼就望穿了,没什么可疑之人,才转身去敲下一间客房的房门。
白芨进门后将门栓栓好,提着霸刀来到床前的椅子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翡床内侧的被子。
顾翡讪讪一笑从床上下来,又把黑衣青年拉下来。
青年看着顾翡问:“今日多谢姑娘相救,但是姑娘帮我都不问缘由的吗?”
顾翡笑着说:“姑姑教我非我族人其心必异,所以北戎人和大姜人之间我选择大姜。”
“姑娘大义!”青年道
顾翡笑笑打开窗户把人送走。
然后心虚的来到白芨身边坐下“白芨姐姐,今日的事就不要告诉姑姑可好?”
见白芨面无表情的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答应了。”麻溜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北境甘州府的市集这两年发展的分外繁荣,到处可见做买卖的小贩,卖吃食的卖小玩意的,也比前几年多了很多。
楚淮序在甘州府衙与州府官员商议军中士兵的军饷发放之事,离开府衙准备策马回边关军营时被知府宋文才之女宋知秀的马车连人带马堵在了府衙门口。
这宋知秀年芳二十,心高气傲,眼光又高对甘州的世家公子都看不上眼,偶然一次在府衙遇见楚淮序,就对这个器宇轩昂,桀骜不驯的沙场将军上了心,日日从自己父亲嘴里打探楚淮序的消息。
宋文才想着楚将军二十有六还未婚配,与自己女儿年岁家世也都相当,自然是乐见其成。
楚淮序见去路被堵,拉着战马准备绕开马车。
被马车上的急急传出一女声“楚将军,稍等。”
一个穿着橙红裙衫,带着白色狐毛皮帽的双十年华女子自马车上款款而下,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拎食盒的小丫头。
被人指名道姓的唤着,楚淮序也不方便走,站在自己的战马旁,看向着自己款款而来的宋知秀。
“知道楚将军近日来甘州,这是知秀特意为你准备糕点。”宋知秀接过身后丫鬟递过来的食盒,含羞的递到楚淮序面前。
“多谢小姐好意,楚某没有吃甜食的习惯。另外楚某来甘州乃是军机要事,无关之人不可打探。望小姐切莫再犯。”楚淮序对面前的食盒视若无睹
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说完这番话,叫了楚剑绕过身前的马车,策马而去。
留在府衙门口的宋知秀拧着帕子望着楚淮序的背影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裴朗驾着马车走在甘州府城的街道上,一路上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袭红色衣裙,披着白色狐毛连帽红色大氅的南宫满坐在马车里脑海中仔细回想着白芍自北境加急送回到灵山的密信内容。
马车在知味茶肆门前停下,敲了两下车门“主子,茶肆到了。”
车内的南宫满闻言把大氅的白狐毛帽子戴上在头上,自马车而下。
“主子您先进去。属下去停马车”
见南宫满拾阶而上入了茶肆,裴朗驾着车去找停车之处,在停马车时与楚淮序,楚剑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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