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楚淮序面前见礼。向他禀报伤员的情况。
南宫满估摸着自己单独到伤兵营帐也可以。就扔下楚淮序独自一人掀帘而入了。
望着营帐中的情形,南宫满怒了。
有限的空间里伤员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躺在一起。营帐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汗味,药味,仔细嗅南宫满还闻到了腐败物的味道。
“楚淮序!”南宫满掀帘而出怒极的吼着楚淮序的名字。
正同医官询问伤兵情况的楚淮序听到南宫满的怒吼心下一震,相识至今,从未见南宫满如此震怒。顾不得还在说话的医官急忙迈腿走到南宫满身侧。
南宫满这声怒吼不单单让楚淮序为之一震,别的营帐熬药的医官也被吓出来了。伤兵营外一些路过的士兵听到这声怒吼也纷纷驻足。
瞧着投在南宫满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楚淮序分外紧张,深怕传出对南宫满不利的流言蜚语。关切的询问:“怎么了?”
南宫满掀开布帘,指着营帐内环境控诉:“你说怎么了,我给你那本医书册子,你就这么用的?”南宫满气的手抖,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楚淮序顺着南宫满指尖望去,又气又愧:“京城回来就把医书交代下去,吩咐过一定要遵你书中所写不可懈怠。实属是我疏忽了没过来亲自盯着。才会出此纰漏。”
身侧的医官一听心下明了眼前这个对着将军怒不可遏的姑娘就是那本医书册子的撰写人,急忙开口免得将军被误会。
“姑娘,此事将军确是不知,战时伤兵太过这伤兵营的帐篷如此拥挤着也才是堪堪够用。再者,军中医官有限,实在无法在做到姑娘那般的尽善尽美。”医官也深感为难。
南宫满听出了医官的难处,但是医疗环境卫生不严苛,后续将会引发诸多不良后果,严重一点危及性命。苦恼的看着伤兵营的窘况,清楚医官所言属实,虽然在帐篷里拥挤些总好过地为床天为被。心里琢磨着解决之法。
离开伤兵营,两人面色都很沉重。
楚淮序惭愧的对南宫满道歉:“我很抱歉,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没考虑到场地与人手的问题。”营帐好办可这医官要怎么解决呢?军中军医就这么多楚淮序心中相当苦恼。
南宫满也在思索同样的问题,伤兵营现在的窘境不解决终会成为后患。医疗卫生不好很容易引发并发症,而且刚才自己还闻到了腐败物的味道。这解决医疗营帐的卫生问题迫在眉睫。要是伤口感染引起败血症就棘手了。只是关于医术这一块,南宫满也只会纸上谈兵,略懂些皮毛,精通医术的白芷还在赶来北境的途中。南宫满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白芷赶到之前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准备工作。
楚淮序亲自将南宫满送到了裴朗提前置办好的宅院。见南宫满进宅子关了院门才安心离开。
南宫满在屋里茶饭不思的坐了一天一夜,绞尽脑汁思索着人手不够的解决之法。
天刚蒙蒙亮,镇上的街道铺满了白色的积雪,南宫满拿着裴朗的牌子策马踏雪直奔军营,畅通无阻的来到楚淮序的寝帐。
“楚怀序我找到解决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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