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门口的男人离去南宫满负气离开房门走向床榻,拉起被子盖住耳朵倒头就睡。
北境楚家军营门外稀稀疏疏停着三五辆马车。宋知秀穿着橙红色缕金提花圆领对襟长袄,品红色缕金芙蓉长裙,套着品红色绣着芙蓉花的大氅,头上梳着复杂繁琐的凌云髻,簪着金丝珠花步摇,手里抱着取暖的汤婆子坐在密不透风的马车内,表情不耐的对营门的守卫颐指气使。
“我堂堂知府千金来送粮,就这样被你们被挡在门外?我定要让楚将军知道,让他给尔等问罪。”
守卫充耳不闻。
楚淮序赶到就瞧见宋知秀盛气凌人呵斥守卫的场景。
宋知秀坐在马车内,对楚淮序的到来一无所知刁钻蛮横的性子显露无疑。
“将军”守卫见到楚淮序立马见礼。
车内的宋知秀看到守卫见礼,立马收了脸上蛮横的表情,矫揉造作的挂起娇羞。
见着楚淮序进入自己的视野,扭扭捏捏的娇唤:“楚将军!你可来了,这看门的守卫欺负我这柔弱女子,将我等一行人拦在门外。不放我们进去。这天寒地冻的,冻坏可如何是好。”说此话是全当没看着自己坐在马车里穿的比守卫还厚。
这声音让楚淮序身边的护卫士兵打了个寒颤,掉了一地鸡皮。
楚淮序一脸淡定,不为所动仿佛宋知秀唤的不是自己。“宋小姐,军营重地,无关人等不得不内。”话语之间毫不留情面。
宋知秀为之气结,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稳稳心神“是小女子疏忽了,只是送粮心切,望将军看在粮食的份上,别和小女子计较。”
送粮?楚淮序身边的士兵用余光瞟了一眼零零散散的三五辆马车,不禁想到了昨日南宫满那长不见尽头的粮队。二者一对比这宋小姐被秒成了渣。
只要能送粮到军营,那也是一份善心,楚淮序召了后勤官来接收物资,准备把货物从马车上卸下,宋大小姐又急忙嚷嚷了起来。
“就最面前辆车,一车精米,一车粟米,后面辆车,是我的吃穿用度。搬得的时候留意些,别弄坏了。”
卸货的士兵听到这话,差点脚下打滑摔了出去。
楚淮序太阳穴抽搐。“吃穿用度?宋小姐这是何意?”楚淮序的眼神透着几分危险阴郁。
“家父让我待在甘门关内交接后续送来的粮食。”这话说的是含羞带怯。宋知秀打的就是用温柔小意来个百炼钢化绕指柔的主意。宋知秀心里明白,只要关于粮食,楚淮序就无法拒绝。
事实也是如此,战事之下,来给北境送粮的只要没有包藏祸心。楚淮序都心存感激。不乏有人心思不纯,楚淮序善能够容忍。
所以对于宋知秀,看在两车米粮的份上,只要宋知秀安分守己,没有祸害到北境军民,楚淮序对她便是无视放任。
在大营吃了闭门羹,宋知秀脸色阴晦的带着侍女找镇长在镇上租赁了一座小院。
南宫满身边消失了几日的白芨带着两个北戎士兵出现在甘门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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