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主子不管,你还有理了。”
白芨面无表情,语气平缓毫无起伏回话:“主子交代不得有异。”
“你这个死木头,死脑筋,老太爷和裴叔以前叮嘱过,不管如何主子身边至少留一个。”白芷打架打不过,骂人对面又是个闷葫芦,骂了也是无动于衷。最后反倒把自己累的在院子里扶着腰直喘气。
南宫满见到这一幕心虚不已。蹑手蹑脚的,妄想不惊动二人朝着自己的寝房溜,可是却被白芨给瞧着了。
白芨指着南宫满一贯平缓的语调中透露些许控诉的开口:“可是主子明明说有裴朗。”
南宫满一看这没躲过,只能站在原地尴尬的朝着白芨,白芷干笑。
白芷还有什么不明白,就是南宫满诳了白芨这个笨蛋闷葫芦。
白芨与白芷齐齐看着南宫满,一个控诉,一个气恼,把南宫满看的有些心虚。
“嘿嘿,我昨夜一宿没睡,我再去睡会儿,再去睡会儿。”脚底抹油溜了。
宋知秀昨日从侍女嘴里知道,有女子随意进出大营没有守卫阻拦,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别的女子能进,自己堂堂知府之女连营门都不得入。当场就让侍女去打听南宫满是何人,怎可在军营随意出入。
侍女旁敲侧击周遭百姓仅仅了解到南宫满教伤兵营内的妇人们换药,煎药,还给妇人们开工钱。先入为主的认为南宫满只是身份地位的医女。宋知秀心生一计,一个医女都能畅通无阻的出入大营,就凭着自己知府千金的身份到伤兵营去给那些下等小兵端端药,这些平民还不得感激涕零。急忙让侍女继续去大营门口盯着,若楚淮序出现在伤兵营,自己再去伤兵营争一番表现。
伤兵营内巳时不到探查病情,换药,开方,熬药,清洗棉布等一应事务便开始了,宋知秀一身华服锦裙,满头珠翠的出现在伤兵营门外已是正午午时,营内大夫,药童,妇人都忙活各自手中事宜,开始得闲了。
南宫满在帐内与楚家军小将正在整理挂着伤兵牌子的木架,避免因疏忽大意而发生的纰漏,听得营外喧嚣起来。南宫满蹙眉这医疗之地三令五申强调不可大声喧哗,怎还有人明知故犯。自帐中愤愤而出还未到营门口就听着一女子盛气凌人的试图强闯伤兵营寻楚淮序。
门外的宋知秀见南宫满眼神嫉妒的盯着南宫满的脸半晌,不知想到什么随即又用鄙夷眼神对南宫满全身上下审视一番。
“你就是这营中的医女?我乃甘州知府千金,与楚将军相熟,现找他有事相商。”宋知秀整个一高高在上的态度。
守卫本欲开口反驳宋知秀南宫小姐不是医女。被南宫满用眼神制止。
南宫满戏谑的看着眼前穿金戴银的大小姐,这就是那个在甘州说楚淮序是她的囊中之物,还千里迢迢追来甘门关的知府千金啊,有点乐子。“去后帐通传一声。”南宫满朝着守卫吩咐。
守卫的士兵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满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南宫满确定的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守卫撒丫子跑去后帐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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