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姑娘和顾国公府必然也关系紧密。
旁人知道的浅显,楚淮序知道的可多了去了。堂堂顾国公府大小姐,离王府姜蛮郡主的小姑子,手握三分大姜经济的灵城姚氏家族的外孙女,一个在几日内就轻松探查出北戎大营布防并绘制成图的女人 会畏惧一洲知府,楚淮序兴恹恹的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
次日一早伤兵营内的伤员都巡视完一遍,宋知秀才姗姗来迟。听劝的没有穿复杂繁琐的华贵衣裙,也没有簪满头的珠翠。
可是南宫满看到宋大小姐今日的着装也哑然失语,宋大小姐是个听劝的,但是听进去的不多。许是见着南宫满日日都是一席红色衣裙,宋知秀今日也穿了一身红,二人一对比宋知秀妥妥的东施效颦。南宫满一袭红衣衣襟顺着脖颈到腰间服帖而下,在腰间由衣带系紧,外缠着黑色腰封,袖口紧束,脚下蹬着黑色马靴整一个英姿飒爽,利落干练。反观宋知秀也是一袭但是红衣胸前和腰间都被勒的紧紧的,把胸前的曲线与腰间的纤细勒的分外明显,过宽的广袖稍一动作就能把药案上的药给拂到地上去。裙摆及地,步幅稍快就可能踩着裙摆扑面倒地。走路还需要侍女扶着才能走稳。
宋知秀穿着这身行头,蹲不下去,跑不起来,南宫满只能让妇人们带着宋大小姐在后帐外晾晒棉布。
宋知秀看着自己侍女晾了一架子就就被寒风吹得受不住了。看着营帐里熬药的妇人不用吹冷风还能在熬药之时烤火炉。心里断定是南宫满故意让自己在营帐外吹冷风。将手里的白布丢回木盆,深吸口气收紧小腹端着架子抬起手让侍女扶着自己向着熬药的营帐而去。
帐篷整齐的排列着四排药炉,妇人们不停的进进出出,熬药的,端药的,宋知秀与侍女二人干杵着挡着道,穿的衣物又拦拌的很,不是袖子将药包扫倒散落在地,就是毫无自知之明的去端药碗被烫的把药壶和药碗一起摔落。将煎药处搅得鸡飞狗跳。
熬药的大婶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恐怕宋知秀在此处待着被烫到,善心的将宋知秀请出了营房。
宋知秀心有不甘,又带着侍女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煮棉布的帐子。用两指拈起一片湿漉漉的棉布,嫌弃的啧嘴又给扔到一边去了。主仆二人就这么左右闲晃无所事事在伤兵营待了一上午在也没等着楚淮序,负气走了。
在营内做事的妇人们瞧见宋知秀负气离去的背影窃窃私语
“这一个啥也不会的官家小姐,来这儿添什么乱哦!”
“谁说不是呢,谁来做事还带着个丫鬟来伺候。”
“这都是官家小姐,这南宫姑娘和这宋小姐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哎哟,就是就是。”
“哎哎哎,听说这宋小姐是冲着楚将军来的。”
“真的吗?”
“真的,昨儿个在营门口......”
有女人的地方总是不缺八卦,这宋小姐为了楚将军纡尊降贵的入了伤兵营一事马上就在北境军营之中传开了。
有的士兵们甚至私底下都在下注南宫小姐与宋小姐二人最终谁能拿下楚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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