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北戎的使臣已经进了关,属下已经将人都安排在了官寮。”
南宫满眼珠子一转,看着楚剑问了一个离谱的问题
“楚剑,看清他们带了多少诚意吗?”
“啊,诚意,什么诚意?”楚剑一脸迷茫,无解的看着楚淮序。
“她说的是银钱!”楚淮序好心的给楚剑提点。
“这货车是不少,货车里的值不值钱,楚剑就不懂了,卑职是个粗人,只知道舞刀弄枪的。”
看楚剑真的不清楚,南宫满叶不在为难他
“行吧,这战事零零总总打了快四个月,我顾忌这北戎国库叶空了,不然那会怎么轻易就递交降书。不过现在真是它最好被拿捏的时候。”
“楚淮序快我们到官寮去,我要见见这北戎的使臣。”
楚淮序一开始还不懂南宫满为什么会对北戎的使臣那么上心。每日都要问上几次北戎人进关了没有。弄得自己都有些吃醋了。
现在明白了,南宫满又有了生钱的点子,把挣钱的心思打到了北戎人头上。
北戎使臣坐在官寮心中忐忑。
对于大姜能不能接受本国的议和心中没底。
这场战事耗损了北戎太多了人力物力。使得现在国库空虚,民生凄苦。
假使大姜不接受议和,举兵北上。北戎的结局只有国倾不复。
“使者因为何事如此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可否倾说一二,或许我正好能为使者排忧解难呢。”
一个清亮的女音传入北戎使臣耳中。
使臣抬头,一位容貌清丽绝艳的妙龄女子,坐在轮椅上被身后一身杀伐之气的英俊男子推进屋内。
从男子的年龄气势,还有官寮内侍卫对他恭敬的态度,北戎使臣推断来人定是北境军主将楚淮序。
连忙起身相迎,
“不知道楚将军前来,未能远迎,还望楚将军勿怪。”
“请恕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这位姑娘是?”使臣看着轮椅上的南宫满没有因为她是女子而显得轻视和怠慢。
楚淮序刚想回,就被南宫满抢了先。
“我复姓南宫,来自灵城姚家,特意来此是想同先生做一笔交易。”
交易,整个北戎被掏的干干净净,哪还有什么资本做生意。
北戎使臣苦笑。
看着北戎使臣不答话,南宫满也不意外。
“据我所知,北戎这次出兵大姜,耗费的大量的人力物力。马上就春播了。不是北戎这次春播如何?”
南宫满笑脸盈盈的看着北戎使臣。
可是这样的笑容看的北戎使臣脊背发凉,直冒冷汗。
战事消耗国库,这自然是人尽皆知的。但是这一次北戎倾囊而出,连百姓的粮种都被剥夺。这个做法完全是不顾国民的死活。这是有损国家颜面的。
北戎自然也不会对外公开。
可是面前的女子一语中的,道出了北戎极力掩盖的冒进决策。
慌张的拭去头上的冷汗,顾左右而言他的开口。
“北戎的春天要比北境晚一些,春播也还需在等些日子。”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北戎的百姓顺利进行今年的春播,还能让他们日后每年冬天都有富足的粮食的衣物,使臣是否可以和我做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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