堃出入陈清远的府邸。这两人一丘之貉,这个时候对你无事献殷勤...”
南宫满话话说到一半,被他抢了去:“非奸即盗!看到我来肃州,这伙人怕是狗急跳墙了。”楚淮序扬了扬手里的请柬,看着南宫满继续问道:“你说这鸿门宴,去是不去?”
“去!当然得去!我正愁找不到理由上门呢,这请柬来的正好。他赶着送死,我当然得好好送他上路。”
轮椅推到二人就寝的客房,南宫满用手撑着轮椅的扶手想站起来。
楚淮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紧张的看了她一眼:“你起身,同我说一声就好,自己乱来伤着了怎么办!”
南宫满看着一脸紧张的楚淮序心里觉得好笑,嘴上连忙安抚他:“这腿若是一直依靠轮椅不活动活动,没问题也会坐出问题的。”
见楚淮序还是一脸将信将疑,南宫满冲着他郑重的点头保证的道:“真的没骗你。”
从他手里去过请柬快速看了一遍,兴味的挑眉“除夕?这陈清远怎么想的?就这么不想让自己过个好年?这可有点孤注一掷的意味呀。这一两日他动静会很大,动作一多,纰漏就多,把他盯紧些,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想唱一出什么戏。”
“楚剑!”楚淮序唤了楚剑进屋,正要把这差事交代下去,被南宫满制止了。
“别让楚剑去了,你手里的人,姜堃和陈清远估计早就摸了个七七八八,肯定会被认出来。我的人面生,差他们去把。”
果然如南宫满是所料,陈清远确实有了大动作,包括夜里去了小巷南夷人住院子。
一直在院子附近盯梢的玄武,赶紧把这个消息转给了客栈的南宫满。
“陈清远府里的管家去了小巷?可有见到那个灰袍人出来?”南宫满问着传消息的玄武。
玄武摇头。
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传入南宫满耳中,另一个盯梢南夷人的玄武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巷的院..院子...走...走水了。”
南宫满猛地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腿软的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上。
幸好身边的白芍,白芨及时的扶住她,才免去了这一摔。
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南宫满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两只手分别死死的抓着白芍,白芨的手臂,颤抖的出声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在给我说一遍?”
“兄弟们盯梢的那个小院,突然间走水了。”
南宫满一听,身形不稳的的摇晃,腿直接脱力,整个人重重的重新坐回到轮椅上。
“立刻马上,带着我到小巷去。”
巷子太小,容不下马车驶入,只能停在巷子口。
白芨,白芍推着轮椅,快步的冲着巷子深处走去。
一路上见着很多拎着水桶往巷子深处奔的百姓。
越往里走,就越能感受到火焰的炙热汹涌的朝自己扑来。
百姓没灭火的速度已经赶不上大火蔓延的速度,熊熊的火光直冲天际。
将整个小院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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