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再看看自己选的这张铺子有些哑然。
没有人在这张铺子上连住三宿?
这么邪乎。
就在陈初一还在愣神的时候,后进的几人同样听到了这话后脚底生风。
“我这睡觉就是喜欢宽敞,两面靠墙的话睡着别扭!”
“哎呦,巧了,我也是!”
眨眼的功夫几人把剩余空出的铺子都给占了。
陈初一一看这..
得!
就这张了!
......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就像那差役说的那般,只要不出这外所的大门没人会来管他们在里面如何。
屋子里面那些轮空的烧尸匠不知是彼此不熟悉还是其他,也就是陈初一等人来的那一阵功夫有人抬眼打量多了几句话头, 其余时间都像是被裹了盖尸布的尸体般躺在属于自己的铺子上。
这样诡异的气氛俩带着新来的那几个泥腿子都不由得的闭上了嘴巴,直到下傍晚待那些烧第二炉的烧尸匠们回来了的时候这才打破这方寂静。
“方才在烧这一炉子的时候,我就知晓那尸体不简单!”
“起尸了?”
“那可不, 还好老子我反应快,直接一脚断了那尸体的脊梁后给踹进了炉子!”
“豁,不愧是牛哥,单靠着力气就能对付那起了尸的尸体!”
“哈,小意思!”
话语间打屋子外面进来一拨人,比起之前轮空那些,这一波明显有精神头了。
领头是一敞着怀的汉子,身形敦实,肩厚腰圆的,至于身侧跟着的无一例外都是面露谄媚的跟班。
显然这家伙在这外所中的地位不低,至少在这些泥腿子中是如此。
可..
“烧尸可不是靠着一身的蛮力就行的,谁也保证不了送来外所的尸体中就没有凶尸, 这碰不到还好, 这一旦碰到了...莫不怕狗命不保!”
一声轻呵下,又是一波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身形消瘦青年,个头中等,面色透着一抹病态般惨白。
方才那道轻呵就是从这青年口中所出。
被这一讥,
那敦实汉子刷的一下站起了身:“方白脸,别踏马以为会三两旁门就能目中无人,在这外所里面其他人怵你,我老牛可不怵你,有本事咱们去外面比划比划!”
面对着汉子瞪得像是牛眼般目光,那白面青年摇了摇头:“哎,要不说蛮力的人脑子轻,在这打架?你想找死,我可不想!”
说完便顶开汉子的身形往里头走去!
那敦实汉子面子有些不挂,可也未敢再去做些过激的举动,只得挥起拳头捶向床沿。
一场冲突未能起来,屋内其他看热闹的泥腿子有些悻然。
“哎,又是雷声大雨点小,每次都这样,没意思,我要是那络腮汉子被他这样讥讽, 早就打过去了!”
“得了吧,人家是有点楞劲, 但也没傻到家,不仅是因咱外所的规矩,同样知晓那白脸是他惹不起的。”
“就那白脸?”
“还就那白脸,兄弟, 没有意外的话下次内所招人,人家就过去了!”
内所?
听着旁边铺子的议论,陈初一侧过了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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