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是觉得晏黎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不太方便吧。”
流煋怀着心中猜到的真相,决心要死守这个秘密,随口说着,而听到这话的流石眼珠子微微一转,点了点头。
显然没信这个理由。
见流煋不愿意说,他也没在问,反正若真有什么事,迟早会水落石出。
他晚点知道就晚点知道吧。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还想活得久点。
…*…
两个人,四只眼睛轮流值岗,生怕晏黎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一晃,两个时辰过去,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房内,温少行望着满桌的吃食全然没有胃口,挥了挥手,便让人又撤了下去。
起身时,余光又看向外面。
一个已经只是空有名头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有客人前来拜访,也就只有刺客喜欢光临了。
若不是靠着先帝在时赐下的府邸,尚且有一容身之所,此刻他还不知已经沦落到了何处。
要怪就怪温少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瘸子,不然这皇位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儿,他又哪里需要代理监国,还讨不到半分的好。
屋外,耀眼的阳光照得空气里透着一股烦躁得气息,光是看上一眼,都能让人心烦气躁。
没等到来人的温少行不禁冷笑一声,也越发好奇晏黎究竟是谁的人,他都将怀疑表现的如此明显了,她竟是一点也不急着同他表一下忠心。
莫不是以为他不会杀她吗?
他手微微紧了紧,将那毛笔重重的落在了白纸上,看着那摊晕开的浓墨,刹那间,他心情更不妙了。
不多时,一道道揉纸声响起。
“王爷今日心情不好?”流石见着那一口未动的餐盘被端出去,又听到屋内的动静后,扯了扯身旁的流煋,小声的嘀咕着。
而流煋只是摇头,同样不解王爷恼怒的原因。
今日他回来给王爷复命的时候,他心情看着挺好的啊,这才过了不过两个时辰,怎么突然就变了。
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书,触及到王爷的伤心事了?
“流煋。”
不等流煋与流石商讨一番,屋内,温少行的声音响起,流煋看了流石一眼后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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