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9年2月,李承乾闲来无事,带着邓氏兄弟,李泰和李恪,还有一众老婆上街闲逛。
沿街长安百姓见李承乾逛街都微笑俯身致意。李承乾对每个人都微笑点头回礼。
看着长安百姓幸福洋溢的表情,身边众美赏心悦目,李承乾心情大好。李承乾随即在街上大喊。
“喂,各位乡亲,本郎君今天带娘子们上街购物。今天谁不收钱,钱收少了,就是不给本郎君面子。”
“娘子们,去购物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给你们夫君省钱,你们夫君有的是钱。”李承乾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大笑道。众女欢呼一声,各自购物去了。
长安百姓闻言,皆哈哈大笑,俱言“郎君今天要出血讨好娘子们,我等自当满足郎君之愿。”
李泰和李恪原本在李承乾婚后就要回塞外的,可是李承乾见长孙无垢和杨妃多有不舍,再加上塞外安宁无重要之事,李承乾也多有不舍。所以让二人过完年待2个月再回。
李泰和李恪见李承乾如此嘴脸皆往后退了一步,一副我与他不熟的表情。李泰开口道。
“这还哪是一国太子啊,简直就是一暴发户。”
李恪看着周围百姓幸福洋溢的表情,和充满活力的长安城,叹道。
“长兄监国以来,大唐威服四夷,拓地千里,百姓安居乐业,国力鼎盛。大唐有长兄,幸甚。弟不如啊。”
“少拍我马屁,走,跟为兄喝两杯去。”李承乾搂着二人走向烤肉摊。
“阿里发大叔,一条烤羊腿,一把烤肉串,其余的你看着上。”李承乾坐下说道。阿里发搓着手,笑着连声答应。
隔壁酒家老板,笑着送来三壶上等葡萄酒。兄弟三边吃边喝,李泰如饿狼一般啃着羊腿。李承乾扶头笑骂道
“青雀,塞外清苦,为兄知道。但你至于跟饿狼一般吗?好歹是个皇子,封疆大吏,注意一下形象啊喂。”
李承乾虽嘴上说着李泰,但还是又要了一条羊腿给李泰。
“大兄,你不知道,塞外找的那狗屁厨子。做饭太难吃了。要不然我也不会瘦了。”李泰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好,等你们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安排几个好厨子带上。”
三个人正喝酒说笑,就见众女和长乐一起走了过来。身后邓氏兄弟和长孙冲身上挂满了东西。
“长乐?快到为兄这来。”李承乾笑道。李泰和李恪见到长乐,急忙起身行礼,口称长姊。
“长兄,好不大气,出来买东西也不带长乐。”长乐皱着小鼻子说道。
就在这时,长安街上有一青年飞奔而过,身后5个壮汉手持大棍紧随其后。青年被绊倒在地,壮汉追上,乱棍打下。
李承乾眉头一皱,向邓氏兄弟眼神示意,邓氏兄弟和长孙冲放下身上东西,冲入人群,拳打脚踢,几招将5个壮汉打翻。
壮汉见来人武艺高强,转身就跑。李泰和李恪堵住去路,二人合力将5个壮汉撂倒。众人围住5个壮汉,李承乾向5人走来,看着地上5人笑道。
“恪弟,青雀,武艺见长啊。”
“哼,皇城脚下,当街行凶,好大胆子啊。尔等视我大唐律法为无物吗。”李承乾随即怒道。
“我劝你们最好别管闲事,我家主人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行凶5人中一人说道。
“哦?这么大来头啊。给,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惹得惹不起。”长孙冲将锦衣卫腰牌扔给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接住腰牌,纯金的腰牌正面刻着‘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下有特殊记号。后面刻着‘指挥使 长孙冲’下刻‘编号:1’
“锦衣卫指挥使!”说话的人大惊失色。
这时,巡街捕快闻讯赶来,见李承乾等人,急忙下跪行礼道“长安府巡街捕快,参见太子,诸太子妃,魏王,蜀王,指挥使。”
“太子?”说话的人惊惧出声,随即连连求饶。
“把人押到锦衣卫审刑司大狱,由锦衣卫审讯。被打之人呢。”李承乾说道。
“趁乱跑了。”长孙冲说道。5人被押送至锦衣卫审刑司大狱。李承乾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随即回府。
第二日,李承乾下朝在甘露殿与李世民闲聊。突然听见宫门外登闻鼓鼓声大作。二人大惊起身。
贞观5年,李承乾监国伊始,就效仿洪武帝朱元璋,下令在皇城外立登闻鼓。
并定律有民间词讼皆自下而上,或州县官、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不为伸理,及有冤抑重事不能自达者,可击登闻鼓。
冤民向皇帝申诉,皇帝亲自受理,官员如有从中阻拦,一律重判。击登闻鼓许以民告官,若冤情属实,不究其罪。
当然,不是随便什么纠纷都可以击登闻鼓的。李承乾规定:“其户婚田土诸事,皆归有司,不许击鼓”,意思是登闻鼓不受理民事诉讼,经济纠纷。
有官员朝堂指出“以民告官,前所未有。如有刁民诬告官员,当如何。”李承乾回道。
“若官人人廉洁公正,奉公守法,民何以告官。生民势小,官员权大。若官官相护,不为民做主,民何处伸冤,大唐律法公正何在。
且以民告官,若属诬告,其罪反坐之。何人敢拿身家性命,试我大唐律法森严。”李世民下诏通过。
闻登闻鼓声,李世民与李承乾随即更换朝服,打开宫门,乘御辇来到宫门。百官闻登闻鼓响,皆来到宫门前。
宫门口一人跪地高举状纸,见李世民驾至,大呼“有冤,请圣人替小民做主。”
“伸冤者何人,有何冤情,朕驾于此,速速道来。若案情属实,朕自当为你做主,如若诬告,小心王法森然。”李世民正色道。
“小民吴病,乃苏州吴县人士,家中父母健在,有娇妻幼子,生活本是幸福美满。
当地有一钱姓大户,其子钱怀德一日与市井见我家娘子,心生歹意,当街调戏。我家娘子正言责之,钱怀德贼心不死,尾随我家娘子至家,欲奸淫我家娘子。
我父母上前阻止,被其家仆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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