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多余的不用找!”
顿了顿,我带着鸭子一边往店外走,边冷冷说道:“鸡哥,你要还拿我当自家人,双塘的那两个影碟店转给我,我给你拿两万块车马费,你要不通味,你就继续开,你拿我何嘉祥当嬲哈兴,也莫怪我不近人情!”
不通味是江东方言,不开窍的意思,嬲哈兴是傻逼的意思。
这话很重,也可以说一点没给鸡婆颜面。
鸡婆气得浑身发颤,手指头隔空哆哆嗦嗦的指着我,半晌也没回话。
……
从鸡婆的影碟店离开后,我带着鸭子就回到了飞龙台球室。
我自问,对于鸡婆背着我开影碟店这事儿,我虽然话说的有点重,但也合情合理。
老拐动刀砍鸭子,鸭子也砍了回去!
鸡婆盘下的三家店铺,装修进货花了多少钱,我原价收了,还愿意多花两万块钱,作为鸡婆的辛苦费。
我已经够给鸡婆面子了,如果不是看在自家人份上,我早就带人把店子给砸了。
而今,这么处理,也算给了鸡婆台阶。
我以为鸡婆会退步,会把店子让出来,但等了五六天,鸡婆双塘的另外两个影碟店开业的同时,还等来一个让我怒火升腾的消息。
8月28日下午,我刚送李瑶回八里巷,返回途中,接到刘彦明打来的让我怒火中烧的电话!
“老四!鸭子被人打断四根肋骨,在县人民医院,你快过来看下。”
我没多问,立即挂断电话,驱车猛踩油门。
当我赶到县人民医院,在病房里看见鸭子时,鸭子被刘彦明和宋哲两人搀扶着半躺在床头,他穿着条纹病号服,头上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看见我来,立即虚弱的喊道:“四哥。”
“四哥。”
“老四。”
“老四。”
宋哲和刘彦明也迎了过来。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时,不小心碰触到鸭子胸口,他顿时“嘶”的一声,吸着凉气。
再看他头上的纱布,隐隐透着红色。
看来,刘彦明介绍得不够仔细,鸭子不仅被人打断了肋骨,脑袋也受了伤。
“怎么回事?谁打的?”我问。
鸭子挺费力的抬了抬手,稍稍挪了下位置,让自己侧躺着,缓缓说道:“我刚从飞龙台球室出来,路过农贸市场后门那个阴暗小巷子时,路边就有三个拎着棒球棒的人冲过来,不由分说,逮着我就打,猛踩,猛砸..”
“三个人?看见长相了么?”
鸭子思考一会,苦涩的摇摇头,“那条路没灯,黢黑黢黑的。”
听鸭子这么说,我有些烦闷。
以前道上打流的大多光明正大、明刀明枪的对着搞。
但最近这几年,流子开始学精了,都学着在背后放冷箭、打黑棍了。
鸭子被打,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鸡婆、老拐。
原因也很简单,鸭子在道上基本没听说得罪过谁,最近一阵子,我们就跟鸡婆老拐他们有恩怨,鸭子还砍了老拐一刀,那一刀虽然不严重,但老拐肯定有怨气。
老拐未必敢报复我,但他肯定敢搞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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