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让人给您这儿装个座机。”
虽然担心田老四起尸的事情,但华九难知道自己留在家里也帮不上忙。
只能跟着陈大计返回学校。
到了车上,陈富脱去外罩后,露出脖子上挂的一件玉器。
玉器形状很奇怪:
椎台形,两端粗细不同。
像个塞子,白中透出淡黄色。
陈大计开口问道:
“爸,你戴的是什么?多少钱买的?”
说起这件东西,陈富有些洋洋得意,将玉器放在嘴上亲了一下:
“这可是好东西!”
“我去县城找人看过,汉代的古玉呢!”
“不过不是买的,是咱家矿山里挖到的!”
“老子这次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陈大计对玉器首饰本就没什么兴趣,只是随便问问。
因此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就靠在车座上睡着了。
毕竟昨晚一夜没睡,熬到现在早就困得不行。
陈富见此,一边轻声笑骂,一边将自己衣服盖在陈大计身上:
“不知上进的玩意儿,就知道睡觉!”
“你看人家九难,这么会儿功夫都用来看书预习!”
华九难虽然端着课本,但真没看书。
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陈富戴的玉器上。
不知为何,这件东西给他的感觉阴冷阴冷的,让人很不舒服。
华九难和陈大计回到宿舍后,昏迷的两个室友已经醒了。
他们完全不记得,喝醉那夜发生的事情。
看情形虎娃、张顺也没告诉他们。
这两人一个劲儿的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喝多了不只头疼,全身都疼,尤其是屁股!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喝醉后,陈大计对他们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种猜测可把陈大计恶心坏了,挥舞着拳头就要教训两人。
华九难心中暗笑:
背着你们跑的时候,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能不疼么!
一周劳动课结束,开始正式上课。
陈大计死皮赖脸的缠着班主任,才如愿以偿和华九难分到同桌。
两人都有一米八多的身高,所以坐在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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