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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婆看着华九难等人,眼中浓浓的关心,略一犹豫还是点头答应。
“哎,那好吧。”
“老婆子就不去拖你们后腿了。”
“不过你们先等等,奶奶我还有其他手段,助你们一臂之力!”
老人家说完,吩咐华九难去屋里取出黑纸笔墨。
在胡菲儿帮助下,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扎出四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拿大刀的纸人。
聋婆婆拿起毛笔,对陈大计说道:
“二孙子,奶奶需要你的纯阳血,给他们启灵。”
“好的奶奶!”陈大计毫不犹豫,对着自己鼻子,嘭的就是一拳砸下。
瞬间鲜血横流。
这一套动作,陈大计完成的行云流水,熟练的让人心疼。
陈富心疼的接连跺脚,唉声叹气:
“这倒霉孩子,为啥非要学七伤拳......”
陈大计唯恐鲜血不够,还用力挤了挤自己鼻腔。
然后双手捧着,一脸傻笑的送到聋婆婆眼前。
“奶奶,给。”
“不够的话您就说,大不了我再锤自己一下。”
聋婆婆满脸愕然,心疼的问道:
“好孙子,以前时候,你脸上的伤都是这么弄得?”
陈大计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奶奶我锤自己鼻子,都锤出经验了。”
“我和您说啊,我轻轻用力,出的血够染五十个小石头。”
“要是多用点力气,喷出的血就能染七十个小石头。”
“我要是再使点劲......”
听到这里,心疼自己儿子的陈富,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小王八犊子,你还想使多大劲?”
“照这样下去,不用脏东西害你,你自己就能把自己锤死!”
聋婆婆一声叹息,虽然万般心疼陈大计,但锤都锤了,血也不能浪费不是?
于是拿起毛笔沾满,在扎好的纸人身上,画上各种神秘符号。
这种特殊的符号,古朴而苍凉。
不同于道家符箓、佛家经文,完全自成一体。
如果非要归类,应该属于我神州上古巫术的一个分支。
聋婆婆一边画,一边哼唱着所有人都听不懂的古怪音节。
“哼倪叽矣多巴,那涅多亚拉,恕空噶你呢故,那涅多亚撒雷得。”
“泸沽,路西咋呀提拉托!”
随着聋婆婆的哼唱,周围阴风四起,愁云惨淡。
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各种声音。
哭喊、嬉笑、怒骂、狂吼,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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