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筷子扔到桌上,满脸不爽“不是蓝星离,你有病吧?我助理自己都觉得荣幸,需要你主持公道啊?”
蓝星离不可置信的看着刑郁“难怪这半个月找你你总说工作忙,你为什么会跟这种人混到一起,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星离这件事情我过后再跟你解释,段少对我很好,没有任何强迫,也是我为了赚钱自愿的。”
蓝星离这会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他最好的朋友跟他最讨厌的人瞒着他有来往。
深呼吸调整了情绪,他没理会刑郁,对于这个朋友,他非常了解,一定是段鹜的问题。
“段鹜,我承认之前我对你有很多不礼貌的地方,我向你道歉,能不能放过我大哥?”
在蓝星离心里,刑郁就像大哥一样,后者听到这个称呼微微叹了口气,夹在中间有些为难。
“你还挺自恋啊,我俩玩得好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刑,剥虾。”
段鹜用手捏了个巴掌大的白灼扔到刑郁盘子里,示意他。
听到段鹜为了气蓝星离把对他的称呼都从刑助变成了老刑,不由得想笑,半个多月的相处下来他其实早就发现了。
这个所谓的纨绔大少爷,内心却是个极度简单的人,直白,干脆,什么都懂,不玩心眼子。
也不一定是不玩,也有可能是没有。
玩世不恭,招猫逗狗,却不算恶人。
很多时候,和段鹜待在一起,令他无比放松和自在。
一边是自己的老板,一边是胜似亲弟弟的人。
他反倒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家伙了。
考虑了三秒钟,刑郁拿起大虾,一边剥一边转头叮嘱蓝星离。
“星离,具体情况我回去和你说。”
蓝星离看他真的被驱使就行动,有些难以接受,伸手抓着粗壮的胳膊,一把打掉手里饱满厚实的虾尾。
“什么具体情况要让你在这里讨好他,你们一个个,都为了他的钱,前赴后继,我看你能傍住他多久。”
说完,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转身离开了。
刑郁先是愕然,随后更多是不能理解。
蓝星离是最了解他的人,如果想要攀高枝傍大款,他刑郁年轻时有的是机会。
那时候人人都说他是拳台上最犟的倔牛,看上他年轻肉体的老板两只手也数不过来。
常年体力运动专业训练充满爆发,美感和力量的肌肉和那些为了漂亮吃药硬堆起来的不同,让许多人称赞,爱不释手。
只不过他觉得那钱拿着心里不踏实,蓝星离知道这些事情,一直也很赞同认可。
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刑郁没想到蓝星离会觉得他是为了钱向段鹜低头。
看出刑郁心底的淡淡失落,段鹜一拍桌子,大声嚷嚷:
“他牛什么?在暮色卖酒的时候笑得不是也挺敬业的,赚钱有什么磕碜的,神经病。”
说完还拍了拍童劭
“我怎么看上这神经病的,跟有易怒症一样?人家为了我的钱来怎么了?我还怕大家不爱钱呢。”
童劭自然是附和自己的兄弟,损了蓝星离几句。
难得这次,背后没有凉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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