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上我这个教练的位置了?”
“哪能啊,”路柏川好笑道,“青训队的总教练半年前就找我了,总不能食言吧,就带这两天。”
在中医馆待了一个多小时,路柏川穿上衣服,听到教练在问那位老中医他这情况算不算糟。
“他这是骨头的毛病,”老中医说,“我又不是X光,你问我严重不严重我怎么知道,不放心就去拍片。”
路柏川走出来,“大爷,脾气怎么这么躁呢,更年期?”
“滚蛋,”老中医瞪他,但态度到底是缓和一些了,“不好说,要是疼得再严重,就直接去医院,这几天训练能不做就不做。”
已经到了需要暂停训练的程度,那这肩伤就要比之前几次都严重一些。
路柏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点了下头,“知道了。”
从中医馆出来,教练仍是很不放心,“要我说,你明天直接去医院,别带青训队了,本来肩膀就疼,再拖严重了。”
“真没事,”路柏川想了下,“我带完青训队就去,不缺这两天。”
教练拗不过他,挺气的,“你说的啊,你带完青训队那天我非得揪你去医院不可,一分钟都不能拖。”
送走教练,路柏川看了看时间,这时候他本该去体育馆训练,但肩膀刚针灸完,肯定是不能去的,一时竟然想不到该做什么。
只好回学校了。
此时才刚过中午,黎念一个人待在寝室里熟悉迎新晚会的主持稿。
主持稿是她自己写的,答应去做主持人的那天晚上就写好了,还连夜看了一堆主持视频,这几天一直在调整表情和语速。
这时手机响了一下,她怕是路柏川的消息,飞快地拿过手机,迎接她的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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