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陆云州,暗自抛了个媚眼:“如果陆总喜欢,我也是可以割爱的。”
我看钱太这样子终于相信徐闻对钱太人品的描述。
钱太是生冷不忌,不分彼此啊。
陆云州仿佛没看见钱太,只看着我:“婉婉,你说一句话。”
我摇了摇头:“我哥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
陆云州愣愣坐在椅子上。
这一次,我看见他眼底的光彻底消失。
最后在徐闻的调解下,这副画以二十万由陆云州买下来,然后转赠给我。
钱太被踢出拍卖,让画作回归正常价值。
钱太的胖脸写满了不满意,但这里有我哥叶立承、陆云州,还有不说话的慕御白。
钱太在生意场上混迹时间不短,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她立刻走了,把画作留给陆云州。
陆云州付了钱后,把画由徐闻代交给我。
他默默走了。
我看见他离开后回头看我最后一眼。
那一眼我看出了同样的悲伤。
难道他……也一样爱我?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温润的声音:“婉婉,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温顺地握住他的手。
……
到了医院,我拆开画扑面而来的孤独绝望,还有海浪翻涌的浓浓血腥感觉犹如实质。
我让护士帮我挂在墙上。
慕御白眉心微皱:“这画看着很暗黑颓废,你确定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我喜欢。”
慕御白叹了口气:“你喜欢就行,就是不要想太多了。那件事过去了。”
我知道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我点头:“你放心,我不会再自杀了。”
如果说第一次从二楼跳楼是为了吓唬陆云州,第二次是乍然知道自己被如此陷害羞辱,绝望令我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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