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怒吼:“这事你们处理不了吗?快出钱给那个人,就说我们三倍赔!千万不能让这事发酵!”
“好好,可是钱太,工商局的人也来了。”
钱太手脚冰冷地坐在车里。
天啊,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就是那个帅得惨绝人寰的斯文男人的报复?
钱太突然打了个哆嗦……不可能吧?
这个男人那么狠的吗?
为了让她得到教训,竟然下手这么重?
……
外面天翻地覆,我在医院却岁月静好。
画挂上去了,我一抬头就能看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盯着画作一盯就是一个下午。
脑子里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又似乎只要努力一点点就能想起来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脑子有一层模模糊糊的薄膜阻挡着。
我只要能把这一片薄膜撕开就能想起一切。
“婉婉,你在想什么?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怪吓人的。”
童童来了。
她一来就操心。
我摇头:“我总觉得我能想起什么来,但是就是想不出来。”
童童没好气:“想什么?你非要自虐想以前是怎么被陆云州辜负的吗?你是不是傻?”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算是默认了童童的话。
童童对我说:“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个消息。”
我问:“什么消息?”
童童笑嘻嘻:“陆云州屈服了。他出了个道歉声明。他向你公开道歉了。”
我愣住。
昨晚陆云州买了那幅画送我当道歉礼,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他竟然又公开道歉了。
他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童童问出我的心声,“他该不会是想用这个办法对你表示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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