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向晚意总是笑一笑说他们之间有仇怨,江绎动有了所有的关系,却没查到有什么。
江绎明白,那向欢不值得向晚意如此。
“暗影,你拨出一队护卫,去看着晚意今日找的老妪,不要让她逃了。”
“是。”暗影拱手听命。
…
天色渐晚,向晚意和向钰马不停蹄终于赶上了江绎的大部队,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绎的马日行千里,任凭向晚意养的追风再如何能跑,也是追不上的。
“事儿办完了?”江绎挑眉道。
还没等向晚意开口,向钰便拱手道:“与阿妹都办妥了。”
“是吗?”江绎追问。
向晚意和向钰四目相对,一瞬间她觉得压迫感十足。
向晚意笑嘻嘻地应着:“自然是办完了,你瞧,还给你带来了板鸭呢。”
向晚意举了举手中的板鸭,自顾自往马车里走着。
“我与太子之间是有婚约不假,可是若助你,必将铲除异己。”向晚意抿唇低语道。
江绎一脚刚迈上马车,顿了顿,又踏上了马车。
这话,向钰刚刚在那老妪那儿已然听见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向钰,这就是你的好妹妹。”江绎点了下向钰肩膀,却没有怪罪之意。
“她往后并不仅仅是我的姊妹。”向钰意有所指。
向晚意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但仍羞红了脸。
“兄长惯会取笑晚意。等回去后定然在娘那儿参你一笔。”
此时已离京城几十里地,向晚意在马车上早已睡着。
江绎和向钰在马车外骑行,向钰忍不住开口道:“七殿下,你可知我这妹妹需要什么?”
“她需要向家能给予她助力,可是向家除了你,无人能给予她这些。”江绎叹了口气。
“不,她需要你。她需要皇子妃的名分。你知道如今京城都在说些什么吗?说她水性杨花,说她是大江国的灾星。”
“江绎,你若真的爱她,护她,便娶她为妻。”向钰刚想抓起江绎衣领,可又碍于江绎身份,便收了心思。
“我答应你,宫宴那日,我便向父皇求娶晚意。”江绎双眉高挑。
“这传言,我已经叫人去查了。不日便有消息了。”
向钰判断出他这话不似假话,便住了嘴。
“江绎,你最好如此。否则,我会带着晚意远走高飞,不让你伤她半分。”
向钰带着一丝怨气,这怨气,不仅仅是这辈子,还有上一世自己未能护好向晚意和向家秦家满门。
“我竟不知,平日里舞文弄墨的向钰竟也敢威胁皇亲国戚头上来了。”江绎目光一寒,不过向钰却听出来了,这话中并无怪罪之意。
否则江绎早就让他下马车了。
“我这妹妹,前半生过得很苦。”向钰抿唇,眉眼染上一丝不同寻常。
江绎并没读出什么另一层含义,只是以为向怀远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她。
“她若嫁给我,我定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好。”
“你要护她周全。”向钰双目露出赞许,点点头道。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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