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风清之夜,殿中旖旎声色,或许天地之间此刻的喜悦,只为这二人的盛会。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本该是无人看守的寝殿周围,却是出现了几个不该出现的身影。待他们在墙根站稳,听着里面的动静,纷纷觉得羞耻却又好笑:
折腾了这么久,执明也是如愿了。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方夜听着这声音顿时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沉重。
“有什么不好的?”萧然很是无所谓的回了一声,若是此刻灯火通明,他耳朵的红色却是出卖了他的口不对心,“真没有想到,王上居然这么心甘情愿的在执明国主身下,当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啊。”
慕容黎在他们心中是那般的英明睿智、智勇双全,怎么也得来个反攻啊?就这么臣服了,不合道理啊。他们表示不能接受。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直在听殿中动静的莫澜突然出声道,“阿黎的计谋用于国家大事,哪有王上的诡计什么都算计。”虽然他不承认执明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然抓住重点问。
莫澜没有即刻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一眼寝殿的窗户。方夜见他吞吞吐吐的,有些鄙视:“放心好了,庚辰没有跟来,早就被我们支开了。”
闻言莫澜松了口气,若是庚辰知道他来听阿黎和执明的墙角,回头估计就能死无全尸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莫澜这才解释道:“今日大婚,除了那杯合卺酒,王上喝的全是水。”
“什么……唔……”方夜一下惊叫出声,多亏萧然旁边手疾眼快捂住了他的嘴,其实他自己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莫澜嘴角抽抽的看着他们,“我先说了,你们要是谁把这事捅了出去,传到了阿黎耳中,王上不好过,谁也别安生。”
“你说的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边捂着方夜的嘴萧然一边问,待到方夜不那么激动了才松开他。
“如果不把阿黎灌醉,你们觉得王上那么容易就能和阿黎圆房吗?做梦吧!”莫澜言简意赅,并且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执明一把,“今日大臣这般做都是王上让我去教唆的,他自己喝的是水,而阿黎那处的酒全是王上命我寻来的烈酒,就阿黎那么喝,酒量再好的人也得醉。”
“原来如此。”方夜震惊的点了点头,脑袋机械的看了一眼寝殿的窗户,里边的火热突然让他悲哀:他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慕容黎的酒量,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执明这阴招出得防不胜防,他心疼慕容黎半刻。
“执明国主这般也太不光明磊落了。”萧然闻言却是义愤填膺。
“那又能怎么样?”莫澜此刻表示已经淡定了,此事若是暴露,他定夺是帮凶,执明才是主谋,“王上先前跟我说过,阿黎曾言明要在‘上’,那时不经意的一言却成了王上的心病,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若是阿黎没有表示,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呢?
“如今木已成舟,”方夜一脸的痛惜,“我们说再多也是无用,走吧。”他表示无法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我同意。”萧然点了点头。
“别啊!”莫澜却一个激动把他们拉了回来,“还没有听到最激动的部分呢!”就按执明那隐藏的兽性,今夜绝对有好玩的事发生,他还想听听呢。
“哦?不知还有什么激动的部分?”某人好笑道。
“当然是……嗯?”莫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声音怎么不对……然后他就看到方夜和萧然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他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后目光有些呆滞的转过头。
方夜萧然你两个大骗子!!不是说已经把阿辰支开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莫澜心中咆哮,看着庚辰一脸的冷笑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阿辰……你……”
“我什么?”庚辰向前一步靠近莫澜,危险的冰冷气息让所有人一颤,“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问我怎么从齐将军那处回来得这么早?”说着庚辰皮笑肉不笑的瞄了方夜和萧然一眼。
如今萧然作为齐之侃的副将,每日也要处理军务。而就是这点,他就用这个方法把庚辰支开了。
“……”方夜和萧然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随后拔腿就跑,剩下瞪大了眼眸了莫澜在夜风中明媚忧伤:
这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
他们知道庚辰追不上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所以他们很放心。果然在他们开溜之后,庚辰皮笑肉不笑的揪住正要逃跑的莫澜的衣领,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提走了。
不给点教训怕是莫澜这家伙不会听话了,居然连王上的闺房之乐也偷听,长此以往,岂不是要上天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是!
莫澜就这么被提走,没有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大声呼喊的勇气。若是让执明和阿黎听到他的声音,明天他就性命堪忧了。
就这样,悲催的莫澜就这么被收拾了……
温热的气浪弥漫在房间之中,淡淡的檀香弥漫让人感觉宁静,典雅的气息却被一幅迷乱的画面所打破,只是却没有体现出任何的不和谐,反倒是相得益彰:
偌大的木桶之中容纳着两位俊朗的男子,微微的欢笑呓语透露着他们之间的和谐甜蜜,如此这般便是世间最为美丽的画面。
“如今慕容黎都嫁给执明了,为何这慕容黎却还是没有言明将瑶光归入天权,达到真正的钧天统一?”齐之侃把玩着蹇宾的长发,任由丝丝长发在水中飘散。
蹇宾趴在齐之侃的胸口处,温水将他包围着,齐之侃有力的臂膀更是环着他,最为让他沉醉的当属齐之侃的怀抱,闻言蹇宾轻轻一笑:“执明应当是让他自己选择,毕竟慕容黎也是一国之君。”
他懂得身为一国之君的壮志,却也懂得如何为心爱的人付出,执明这般,也算是给了慕容黎最大的幸福。
只是有些事,他谋划太过了……
“不管如何,只要我和宾儿好好的,谁是共主并没有关系。”齐之侃吻了吻蹇宾的额头。
“我发现小齐越来越会说情话了怎么办?”蹇宾笑着抬眸看向齐之侃。
“宾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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