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是深色的,天黑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为了防止污血弄脏校服又得花钱买,她脱下校服上衣,里面是一件洗的发白的t恤。
整理好,她背上血淋淋的书包,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抓着昏迷的小猫,迅速往家的方向走去。
……
这边,桓沐白刚刚结束了今天的演奏。
他谢绝剧院院长送他一程的提议,收拾好小提琴准备离开。
一旁,几名小提琴手休息时恰好看到桓沐白。
“那是谁?看上去好年轻,还穿着一中的校服,不会是学生吧?”
毕竟这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剧院,能进来演奏的都是有名的音乐家,年龄大多都在三十往上的年纪。
桓沐白这样的属实是不多见。
“你不知道啊?”
“怎么?”
“那可是桓司长的儿子,智商高达200的天才。”
那人满眼诧异,随即就是狠狠的羡慕了。
有才有颜,重点还有个司长父亲!
桓沐白对周围充满羡慕的议论充耳不闻,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计算好时间,到路边一家咖啡厅等待司机来接。
服务员红着脸放下咖啡,桓沐白淡淡点头致谢,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
这时,透过临街的橱窗玻璃,他看到了街头有人在争执。
凝神看去,争吵的源头,是一名娇小女孩手里提着的小猫。
只见遍体鳞伤的小猫嘴里不住得滴血,断断续续,滴了一路。
路上行人鄙夷又惊恐得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虐猫犯。
这边,云端月顶着舆论压力,面不改色,小短腿快速倒腾。
她饿的前胸贴后背,只想赶紧回到出租屋煮碗泡面。
却没想到被一个路人拦住了:“小妹妹,你这样拎着它,它难受死了,你看血都流了一路。”
云端月满脸不耐,挑眉,“让它躺着被血呛死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路人一噎:“可你也不能……”
“你要?”不等他说完,云端月递过半死不活的小猫:“反正我也送不起宠物医院,你那么好心,不如送它去医院救它一命?”
衣着光鲜的男人立刻嫌恶地躲开,恼羞成怒:“你有病啊!你的猫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云端月朝他竖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说的好,那我怎样关你屁事,麻溜的滚一边去!不然我把这死猫塞你嘴里!”
咖啡厅里,桓沐白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却能透过橱窗看到女孩不雅的动作,一脸凶神恶煞的比划着什么。
剑眉缓缓蹙起,他没看错的话,女孩穿的校裤和他是同一所学校的。
熊飞飞对宿主彻底崩掉人设的行为早已麻木,下一瞬,突然发现了什么,立刻大叫起来。
“警告警告,男主在你十一点钟方向,距离不足一百米!”
云端月正在大杀四方,闻言身形一震,立刻住嘴,默默收了手指,低头,转身,疾步离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等路人反应过来,人早不见了。
桓沐白冷冷朝女生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清冷的眉间满是厌恶。
恰好此时,接他的司机到了。
他放下只喝了一口的咖啡,信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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