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方子里有几味药,对女性身体有损。就像宫斗剧中频频出现的麝香,会影响女子生育。
且不说治疗过程如何煎熬,单说要外敷和内服的药,都会让身体付出极重的代价。
“人的身体都有承受的极限,你想要治好你的手,就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闻烟明白。难怪,会被问有没有结婚生育。孩子?还真是严谨的大夫。
老爷子怎会看不出她并未结婚生子,他还在劝退她。
这老爷子故意把治疗过程讲的很慢很慢。
她和俞平安都是医生,听到老爷子口述的治疗方法,都觉得头皮发麻。
“丫头,你这是旧伤,也不急在这一时。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再来不迟。一旦确定,打电话告诉我儿子,还有几味药材需要上山去寻。”
老爷子说完,没再理会他俩,就去隔壁吃晚饭去了。
这屋里,就剩下她和俞平安。
两人面对面坐着,俞平安想劝她,“这过程很痛苦,也不能完全保证你的手恢复如常。不如就像现在这么生活,不也挺好?”
闻烟挑衅地笑着,“看不起我?觉得我娇气惯了,吃不了这份苦,受不了这份罪?”
俞平安哪是会看不起她,他是觉得惊悚,更没有必要冒险。
“我要治,不计得失,背水一战。谁也不能拦我,谁也拦不住我。”
至于生育问题,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手机攥在手心里,闻烟想了好久,这电话都不知道该打给谁。
打给爸妈,他们肯定会担心,然后巴巴地跑过来。打给自己哥哥,他马上要有婚礼。打给江北,更不可能。
她看着眼前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我能相信你吗?”
闻烟得到心想的答案。
“爷爷,我要治。”
他们离开前,先付了一万块的定金,约好下周来这里,进行第一次治疗。
这一周,闻烟只需要保证不再受外伤即可。
山里夜色很重,他们谢绝中年大叔留宿的好意,摸黑行驶在回刘家沟的路上。
俞平安开的不快,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想好了吗?怎么还这么惆怅?”
闻烟手肘撑着车窗,“这不是惆怅,是在黑暗绝望里挣扎许久放弃希望后,突然闪现的一道光亮。”
就像,独自漂浮在大海上,吃的喝的都有,可你身边空无一人。
你除了看着平静的海面,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在你想饿死自己时,远处突然出现一艘巨轮。而那艘巨轮,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
你舍弃掉食物和淡水,也要奔向那艘巨轮。
因为,那是希望,是未来的全部。
他们回到温县县城时,正好赶上晨起的第一碗早饭。
这也是闻烟少有的体验,一碗热乎乎的汤喝下去,暖和不少。
“过些日子,恐怕你还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俞平安头都没抬,“给出场费吗?”
闻烟睨了他一眼,“我还想再喝一碗,去买。”
要治疗这件事,只有他俩知道。闻烟不打算告诉衡江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
至于江北,她更不想说。
接下来这一周,她过的极其小心。课间玩耍,学生喊她,她都拒绝了。
这些反常的举动,还是引得陈晨一阵怀疑。
闻烟只能推辞,说之前的摔伤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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