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决不放弃。”
闻烟目送江北离开,直到车子再也不见。
天气回暖,闻烟的伤也恢复地快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这天她刚下课,就在后院看到度蜜月消失几个月的蔺程程。
姐妹相见,分外眼红。
“我以为你跟昊哥比翼双飞,定居海外,再也不回来了呢。”
蔺程程翻着白眼,“我还以为某人因为我的离开,在这里独自疗伤呢。”
两人抱了好大一会儿,闻烟才往蔺程程身后看。“你自己来的?”
蔺程程把墨镜向上推到头顶,“可不吗?我跟我哥都不在,把我爸累坏了。这不我们刚到,我爸就退居二线,专心钓鱼去了。”
闻烟退后一步,甩开她的手,“那你来做什么?”
“你别这样,我们跟县医院妇产科对接了几个项目。本小姐是来谈合作的,可不是专程来看你的。”
“那我代表温县广大群众谢谢蔺大小姐医者仁心。”
两人贫了一会儿,蔺程程才让她把最近这些事细细讲来。
闻烟特意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院子里,闻烟翘着兰花指,“且听我细细道来。”
就在闻烟说出“就这些”三个字后,蔺程程果然跟个炮仗似的,炸了锅。
“我就说怎么刚落地就听到有人说宁弈背叛了二十年,我还纳闷呢,天奕集团那些事也不至于啊。”
蔺程程喝完那口凉掉的茶,“不止这些吧?”
闻烟摇摇头,“剩下的那些,我不查了。答案跟明镜儿似的,再说,江家最近也够乱的。”
“那是江家活该。原以为是高门大户,光明磊落。没想到背后阴鸷不堪,我看江家这艘船,是从内里开始坏了。”
蔺程程踢着她的鞋子,“诶,劝你一句,江北话是那么说,可那毕竟是他亲妈。”
闻烟淡淡笑着,“放心,我知道。”
说完这些糟心事,闻烟又开始问蔺程程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蜜月这么久,没给自己肚子里造个娃娃?昊哥,是不是不行啊?”
蔺程程捂着小腹,眉眼含羞,眼皮垂着,“实不相瞒,两个孕囊,十周。”
“两个?十周?”闻烟反应了一会儿,“蔺程程,你这,双胞胎啊?”
蔺程程娇羞地嗯了一声,“我家昊哥,很行呢。”
闻烟尖叫着,兴奋之余又开始检查她的着装打扮。
“你这鞋子不行,回去就换成那种老北京布鞋,绵软,走路也舒服。”
蔺程程还在演戏,声音夹着,“那就没有必要了吧?”
闻烟拍掉她翘起的兰花指,“当然有必要,而且很有必要。哎呀妈呀,从今天开始,我要担惊受怕十个月。”
蔺程程也不演了,“说真的,我没准备好呢。这俩孩子,真的是意外。就那一次,那什么用完了,就中招了。”
闻烟是最喜欢听这些的,“新婚燕尔,干柴烈火,情到深处,箭在弦上,床头柜拉开,存货归零。然后,千军万马加速奔腾,最后意兴阑珊,鸣金收兵。
这一仗,昊哥完胜,成功在敌军宫城与内线接头,扎下两个铁钉。”
说书的闻烟话音刚落,就有掌声从外面传来。
两人好奇回头,看见鼓掌的人站在那里,齐齐发问,“你们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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