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是一怔,随即颜娘笑起来:“哎呀,你可没白疼他一场,瞧他多知道心疼你,还给你吹疼疼呢。”
白寄月心里柔软得不行,一把揉住他的脑袋:“我们阿源可真好哟!”
冥渊没动,任由她的手“蹂.躏”自己刚刚洗好的头发。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着分析起下午的事情。
白寄日皱眉:“我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就是想让大妹羊入虎口。幸好大妹机灵,没让那武疯子占了便宜去。”
白寄月点头,看向冥渊。
她想问冥渊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因而犹豫。
冥渊知道她想问什么,用童稚的声音说:“胖女人!”
白寄月脸色顿沉:“你是说,是胖女人让你去荒草堆的?”
冥渊点头。
白寄云惊道:“那个赵娣之前在阿姐这吃过亏,看来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她先骗阿源去荒草堆,将他推进泥坑里,然后又让刘大骗阿姐去找武疯子!”
赵娣就是白寄月刚刚穿越过来时,扭断胳膊的那个肥妇。
“我们去找赵娣算账!”白寄日拍桌就要起身。
白寄月赶忙按住他:“大哥,你这腿还不能动,还是我去吧。我的事,我找她算账,名正言顺!”
“可你刚受了伤。”白寄日露出心疼神色。
白寄月笑:“那点伤算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跟武疯子打了一架之后,她的自愈能力和敏捷度都升了一级。
“我跟你一起去,阿姐!”白寄云摩拳擦掌。
白寄月拉住她,眉头微蹙:“不着急,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赵娣那个女人比猪胖,脑子却比猪都不如,她能想到这种阴损的法子?”
她看着大哥和小妹:“等我今晚先问刘大看看!”
晚上,她哄着冥渊睡着了,然后就拿着夺命剑,带着白寄云出了门。
他们悄悄去了刘大家。
刘大是个老光棍,一个人住个破屋。
她们悄悄潜进去,看见刘大刚刚喝了酒躺在床上,正人事不省呢。
白寄云搓手:“喝醉了正好,我们把他绑起来。”
两个人用绳子将刘大绑好,整个过程,刘大都没醒过来。
然后白寄月拔出夺命剑,狠狠在刘大的腿上扎进去。
剧烈地疼痛让刘大哀嚎一声,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看见眼前的白寄月,他吓得浑身一抖:“哎呀,白寄月,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白寄月用帕子擦着夺命剑剑尖上的血迹,“今日.你骗我去跟武疯子打架,晚会我来谢你啊!”
她将剑尖在刘大的眼前转了转:“刚才那个礼物我觉得还不够贵重,再给你加点份量吧?”
说着作势要朝刘大另外一条腿扎去。
“饶命啊,饶命啊,白大小姐!”刘大连忙喊。
白寄月的剑尖在贴到他腿上的那个刹那收住了,她抬头看着刘大,目光冷酷:“说,是谁让你骗我去的!”
刘大抖动着嘴唇,却没说出话来。
白寄月稍稍用力,剑尖就穿透刘大的裤子扎进了他的肉里。
“啊!我说,我说!”刘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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