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威问:“二姐,这是练武吗?”
“对的,你们三人好好练习,我吃了饭要过来检查的,不准偷懒喔。”就一个人去了厨房。
吃完饭就往后院厕所去上大号,刚走到离柴房两米左右时,就听到奶奶和爷爷在说话,于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偷听。
奶奶说:“今天下雨了,昨天月儿拿回来的药材要摊开点,这两种药晒干了去镇上卖掉肯定值不少钱 ,又是一笔进项,
明年庭威六岁了按理说也可以上私塾了,可是现在家里有两个人念书,目前还能负担的起,
如果几个孙子都长大了,一起要上学,怕咱家银钱不够,每年田地交了两成的租子和徭役税,一家人吃用也剩不了多少了。
“你透个底,咱家还有多少银钱?”
奶奶道:“还有不到100两,明年庭威上学,清辉四月考秀才,又是一笔支出,这光进不出,挺愁人的,外人看我们光鲜亮丽,其实只有自己知道。”
“上次清辉对我说,如果明年再考不上秀才就不上学了,想去县城谋个差事,最好能做掌柜,他只是一个童生,不能去当私塾先生,哎!”
碧月偷听了爷奶谈话的秘密,才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四叔只有一年不到的学习机会了,是继续往上走科举,还是当一个小掌柜,这是人生路上的分界线。
四叔人这么好,每次回来给我们五个小辈带糖,或者是点心。听说我病了,请了假从县城赶回来看我。
听王氏说四叔在学堂的伙食费,四季衣裳及其它开支都是自己抄书赚的,家里每年只负担他八两银子的束修。
碧月暗道:我现在有能力,不会让家里的孩子上不了学,也决不会让四叔放弃学业,去当掌柜。
我储物柜里还有一朵紫灵芝,幸好当初留了一朵大的,拿到县城去卖掉肯定值不少银钱,改天找个借口把灵芝贡献出来吧。
于是走过去,跟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就去了厕所。到井里打点水洗一下手,然后回到房间,三小只看见二姐回来了,都围了过来。
碧月问他们练的怎么样,三个孩子都表示很好。让他们仨人演练一遍,合格了才把书拿给俩小的,让庭威跟自己学认草药,屋里学习的氛围很好,温馨而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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