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沾满了泥尘,她现状像个落汤鸡狼狈至极。
她想抱男人的腿,被张特助躲开了:“张特助我错了,我不该把总裁夫人发到网上,我已经被报复了,这几天我过得很不好。”
这段时间她过得鸡犬捉襟,提心吊胆了。
张特助离开凳子蹲在她身边,手拿起旁边一块废板拍打张静的脸,用手会脏了他的手。
废板的灰尘跟着拍打飘扬,张静硬是吃了一鼻子的灰。
一旁的脸灰白,像刚粉刷过的墙面。
张特助晦气的问:“你错了?我家总裁夫人被你绊脚,你倒是一句也不带提,少夫人被顾总宝贝得紧,你知道顾总夫人肚子的两个宝贝意味了什么,就凭你的贱命够赔?”
张静明知很悬,还是一个劲哀求磕头:“是~是~是,我不该伸出脚,不该对总裁夫人乱泼脏话,我真的错了。”
她额头很快渗出了血,还是不敢停下来,为了保命这又不算什么。
张特助丢飞废板,摆出一副“灿烂”的笑:“是很懂事,告诉我是哪条腿做秀了,都说了总裁夫人什么话?”
墨镜隐藏了眸底的“奸诈”。
张静以为有望,停下老实的指了指右脚,含糊带过那天的话。
不敢说的太详细:“我该死,我以为黄绍辉跟少夫人有染,就只嘲讽了几句,我不知道她是总裁夫人。张特助不知者不怪。”
张特助拿起凳子旁边的bi首,猛然刺进她指过的大腿上。“的确该死!”
“啊~啊啊啊……”空旷的厂房回音不断,像怨鬼嗷嗷叫那种。
痛一下传达大脑,鲜血贴着匕尖淋出,张静除了满汗还有眼泪飚出。
张特助一股“我很无辜”的样子:“张小姐,不知者不怪,我不知会这么痛的,我这就拔出来。”
搭上刀把的大手,指尖扭转刀身后再拿出来了,又换了一声凄惨的大叫。
张静面含痛苦厥晕了过去,张特助摇摇手后又一盆冷水泼下。
这么不经玩,这才哪到哪就晕死过去了。
冷水倒是洗干净了张静脸上的灰尘。
一醒来那股痛直钻脑髓,她捂住流血的伤口,连哭都放轻了声。
张特助很不爽瘾,坐回椅子:“剩下交给你们两个,先别玩si了。”
听闻,张静唇焦舌燥的单手护住胸口,以为是她想得那样。
拖着伤腿后退:“你们想做什么?走开。”
保镖眼底沉晦,瞧她一副良家妇女被欺的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白送他们也视如敝屣了,还以为是黄花大闺女。
其中一位保镖抬起脚踩下:“自己烂成什么样没点数,网上都传成ji女了还一副贞洁烈女的防人。”
保镖踩上她伤口碾压几回,带有几分发泄:什么眼神当他们见女人就上。
免不了张静又大喊大叫,“啊~啊……”险些又要昏厥过去。
张特助握着手机拍个视频,找到总裁发了过去:“顾总,正忙着。”
旁边的保镖被喊得心堵,撕了一些碎布塞住她的嘴巴。
张特助收起手机,眉心皱起弧痕取下墨镜。
他撸起西装衣袖抹镜片的尘沫:“拖远点烦事,先掌够嘴巴子。”
张静疼得顾着哭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恨不得快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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