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在家中拿了姐姐的穿,却被娘发现。
打了个半死。
娘打完又抱着她哭说命苦。
她哭着说会好好做一个郎君。
随着年纪增长,她看到姐姐一个个都嫁出去,她们是夫家的人了。
被虐打,被欺负都要忍气吞声。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身为郎君的好处,她十七了。
若是是女郎身份,村里人都会耻笑她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而她现在是郎君示面,是个读书人。
中举后,村里人都敬重她,叫她好好读书,不要沾男女之色。
郭文睁开眼,心绪有些不稳。
她得了这些好,同时也在刃上走,身份一旦被揭露,她会跟赵倾君的下场一样。
赵倾君身份暴露,在朝堂撞柱而死的消息广而传之。
娘听到后惊慌失措,找到她说不读书了,就在家中当个教书先生,再娶个童养媳,在别处找个丢弃的婴童传宗接代。
她不愿。
她的学识并不输给郎君们,立过鸿志,见过郎君们走的仕途,那女郎们不能有的世界,怎能甘心。
宁死,不怯。
郭文缓缓闭上眼,她明日还要考试,要养精蓄锐。
翌日,五更天她醒来,准备将药服入。
手中却是空的。
郭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脚发麻,四处环顾。
悬壶神医给的药呢!
不仅药没了,文昌符也不见了。
她的动静惊醒丁显,见她脸上挂了泪珠,他一愣,本想斥责的神色缓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郭文不好说丹药的事,只说文昌符不见了。
丁显看她着急的模样,掏出一直揣心口的文昌符递给她:“哭什么,我的给你。”
郭文愣了下,快速擦了下眼睛。
“多谢丁兄,文昌符你留着吧,我再出去找找。”
丁显看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头紧蹙。
“多睡会儿,考试才有精神。”杜伯宗嘟囔道。
丁显直接拍他的脸:“起来,郭兄的文昌符不见了,在出发之前,我们帮他找找。”
杜伯宗听清楚后,马上起身:“那个王八羔子还偷东西,卑鄙!”
林用中也迅速起身。
三人一起去找。
郭文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心底有些难过,她缓缓回神。
没有林清禾给的丹药,她原本是要束胸,贴假喉结以此混过搜身。
如今她也只能继续这么干了。
郭文做了决定,匆匆回去。
“郭兄,这是不是你的”
杜伯宗手中拿着一小白瓷瓶跟文昌符,身后跟着林用中和丁显,他跑的气喘吁吁找到郭文。
郭文瞳孔猛缩,接过后看到写着悬壶两字的白瓷瓶,她直接倒出药吃了进去。
杜伯宗惊诧:“你……”
“诸位学子,马车已经在门口等候,抓紧时候上车。”
客栈的掌柜提醒道。
林用中手里拿了几人装着吃食和笔墨包裹,一一发放:“走!”
其他话都来不及说了。
几人对视眼,纷纷上车。
十年寒窗苦读,只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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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禾在客栈待了两日,就在孙不二有些待不住时,陈村长亲自来客栈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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