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的骑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王城。
刚到城门他就栽了下去。
刘彦与玄微回城,刚好撞见。
刘彦本想让车夫绕路。
“刘大人。”城主抬起手,虚弱不已,他抬起头,一张惨白又污垢的脸展现在他面前。
刘彦认了半天,才认出他是吐番地的城主,他有些惊讶:“孙城主。”
见刘彦认出他开。孙城主彻底晕死过去。
王城宫殿。
刘彦跟拓跋王禀告东潘地的事。
“大王,大景的恒王非池中之物,若是能让他彻底归顺咱们拓跋,是件好事。”刘彦道。
王座上,魁梧身材,满腮胡子的,不怒自威的拓跋王。
他哦了声:“刘爱卿做事,我放心。”
刘彦浅笑,心底有些不安,吐鲁地的城主怎么会来王城。
“大王,孙城主醒了。”侍从禀告。
刘彦眉心一跳,他看向玄微,想知道他有没有算出什么。
玄微面色紧绷,五指并拢在算拓跋的国运,按照占领了东潘地的趋势来说,应该是往上升走。
可他看到的卦象却是走下坡路。
怎会?
他陷入沉思中,一时没看到刘彦的眼神。
孙城主醒来,吃了三大碗面,去沐浴一番才恢复精气神。
侍从笑容满面的问他:“城主这么急来王城,吐鲁地出了何事?”
孙城主的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他脚步加快,有些紧张:“快,带我去找大王。”
侍从从他神色看出,事情一定不小,瞬间敛神色,在前方带路。
“大王!”孙城主一进大殿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猛地磕了几个头,那光洁宽大的额头瞬间有了几个红印子。
拓跋王审视的看了他眼,慢条斯理抿了口茶水:“有话就说,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孙城主哽道:“大景的景家军攻进吐鲁地了,他们太狡猾了,派出个女将军来误导我们,结果就着了他们的道。”
大殿几人面色瞬变。
“你说什么?”拓跋王眼神一厉,死死盯着孙城主。
孙城主喉咙瞬间发紧,大滴大滴的汗从他额头处往下滑落。
玄微聚精会神解卦象的心思也被中断,有些讶然的看向孙城主。
刘彦问:“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孙城主咽了口口水,低声道。
拓跋人喜欢赤足,所以在屋里将木头磨的平滑做地板,拓跋王闻言怒不可遏起身,每走一步,地都要跟着颤三下。
他走到孙城主面前,抬起手,狠狠扇了下去,厉声道:“身为吐鲁地城主,你跑吾这做甚!要报信有探子!”
“臣……臣……”孙城主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缘由,他总不能说他怕死吧。
拓跋王眼底浮现躁意和怒火,直接抽出佩剑,朝孙城主的胸膛捅去,他凑到他耳畔道:“不中用的东西,就该死。”
孙城主双眸鼓起,突然就想到自己前天还威武的给巡城吏官几巴掌,今日拓跋王一剑就夺了他的命。
真是可笑啊。
他直直往后仰,瞪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拓跋王嫌弃的将佩剑扔在地上,转眸看向刘彦跟玄微:“刘爱卿跟国师一同前往吐鲁地,镇压景家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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