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告诉你的?还是说仅凭你一人的猜测?”
“鸡蛋里挑骨头,那我倒想问问你,你认为的璃月该有的魂,是什么?”子厚一开口,便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不停地吐露先前的怒火。
“所谓一个璃月人,你却问璃月的魂,你还是给父母祖宗长脸了啊,刚刚满嘴的东西怎么就没了?接着讲下去啊!”
“忘记了国之根本,抨击后起之秀,不占理还要反咬一口,你这样不忠不义,不仁之辈,连一点文人该有的风骨都没有,简直枉读圣贤书!”
“你你你!”那反对一方的青年,气得牙齿发颤,七窍生烟,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指着对头干瞪眼。
子厚取得了胜利,整个支持方当然也是士气大增,各种难以言表的情绪迸发而出,对着反对方与背叛者,宣泄而出。
一瞬间,局势就迎来了两极反转,这样巨大的落差,让反对方的青年,难以接受。
在几声沉重的喘息之后,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不过也没人去管他的情况,用一句话说,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楼下的嘈杂,二楼也是能够听得见的,李姓青年爬起身子,回味着那残留在脸上的芳香,紧了下裤腰,走到众人能够瞧见的那地方。
定眼一望,楼下可谓是十分热闹,双方都在舌战群儒,那唾沫星子乱飞,看着都感觉有些反胃。
李姓青年听着,发觉是自己这边要倒台了,眼皮一跳,喃喃自语:“老子就不信,在这璃月港里,老子还能栽了不成!”
“哼,不让你们瞧点颜色,真当我李自得是个吃白饭的!”
自言自语着,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朗声喊道:“都给本公子安静!吵吵闹闹的成样子,知道的是你们在论什么破诗文,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弄了群泼妇骂街呢!”
“都静一静!”李自得扯着嗓子呐喊,可是楼下的人明显战得火热,压根就不搭理他。
“嘿呀,敢不搭理本公子,活腻歪了?!”李自成跑回去,拿起个茶杯,又急匆匆返回,给狠狠扔到一楼的地上。
乒!
清脆地瓷器碎裂声响起,这让众人才去转头注意了一下,那在二楼快活完了,又要整事的李姓青年。
李自得见众人总算转过头来,登时脸上神气不少,咧嘴笑道:“静了就行,静了就行,呵呵……”
“那个谁,你刚才说那什么千岩赋,咋滴咋滴,其实都没用!你说这么长一堆玩意儿,证明得了什么?”
“要本公子来说嘛,这千岩赋啊,比起之前的那首,那首……叫没衣服穿来着?”
这时,那个擅长投怀送抱的丽人又是扑倒李自得的身上,面上比起方才滋润了几分,好似一朵出水芙蓉,妖艳娇媚。
领口比刚刚低了不少,展露出大片的雪白,她兰息轻吐,嗓音使得人身子骨酥麻,“公子~那叫《无衣》,不是刚刚才试过的吗,怎么就忘了呀?”
“哈哈,对对对,就是那首无衣!”李自得的手,在身旁丽人的沉甸之物上,不肯离去。
他眼里满是玩味,“那千岩赋比起《无衣》呐,就像……就像是美人遇见本公子一样,任怎么要强,最后都只有求饶的份儿,哈哈哈哈...”
这番任哪个正常成人,都听得懂的污秽言语,让不少苏平支持方的文人,直接啐了一口痰。
“有辱斯文!”
“竟然比喻成这事,可见其心底龌龊,咳,呸!”
子厚嘴角一抽,双目微阖,回问道:“你拿千百年前流传至今的诗,与今时之诗相比,哪来的可比性?!”
“不都同样是诗,既然一样,那怎么不能比了?”李自得搂着丽人,一脸春风得意,“既然你说没得比,那本公子考考你啊。”
“嗯……要是本公子,让你有得一席之地,去做到插手官场的事情,或者是为民谋福,你会咋办?”
“这……”子厚沉吟,他并没有因为这是一个纨绔提出的话,就感觉是无稽之谈,而是在认真地思考着。
他自幼读书,父亲对其寄予厚望,但是后来的事情,多有不如意,他本不想再度烦恼,谁知今日,却又被提起了思绪。
众人望着怔住的子厚,神色各异。
在最为偏僻角落中的苏平,将杯子里的名贵茶水喝完,便是招呼着同坐的几人,准备离开。
纪芳面露不解,问道:“不是,你真不打算,本人出面一下?刚才他们都那样对你了呀!”
曾皙,颜子渊,冉子有三人,同样眉头微皱,刚才若不是小学弟拦着,他们就早前去助阵了。
闻言,苏平淡淡一笑:“这事要是我亲自出面,估计麻烦就大了,何况他们给我带了这么大的热度,其他也算不得什么。”
“走吧,免得让人发现了,咱们可能就要自己买单了!”
几人悄咪地走出门外,尚未离远之时,便是有人呼喊,声如洪钟,明亮而沉重。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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