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审”来的这么快速,接着就走了出去,对方问些什么,他都如实回答了。
曾经与那老翁有过的摩擦,如抢夺他姥姥姥爷家屋子,还有上门闹事,除了今年逐月节的那事之外,都如实告知了这位工作人员。
这个过程,他还是不断紧盯苏平的变化,不过最后只是点点头,不知是该道无功而返,或是他过于多疑呢?
“原来如此,多谢你的配合,接下来如果顺利的话,一切就都没事了。”那名工作人员的目光柔和了些,看得出在工作以外,应该是很温和的人。
“没事了就好。”苏平望向自家的屋后,但其实是看不见的,只是他在看那个方向而已。
天晓得他今早,在自家水缸里看见个人,还是死得快僵的人时,是个什么心情,什么想法啊?
那名工作人员看了眼这少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淡淡道:“知法懂法很好啊,还好你没有去触碰死者,不然麻烦会多很多。”
他已经十分确定,这个少年绝对不是凶手,所以语气态度就随意了不少,竟是还闲聊了起来。
苏平回道:“在璃月港里待久了,肯定多少会懂一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可能是某些习惯的原因,都不感到尴尬,也不觉得对方是见面不久的陌生人,觉得开不得口。
正在这时,一名千岩军匆匆而来,面色凝重地走到那名工作人员的身旁。
那名工作人员神色顿时一变,下意识地回望向苏平那边,只见后者已经退后几步,全然是“你请忙”的意思。
向懂事少年微微一点头后,那名工作人员让身旁千岩军说出需要禀报的事情,压低的声音,缓缓道来事情的原委。
苏平站在几步之外,对方又压低了声音,照理说是听不见的才对,但他的五感在浩然正气的支持下,却是比常人要敏锐许多。
他本是想着非礼勿听的,毕竟案子看样子是快结了,那名千岩军的匆匆凝重,多半和自己无关,可想是如此,却偏不是如此。
苏平无意间听见一句,“村子边角又出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时,便再难有不听的心。
“由于位置在村子边角,我和弟兄几个也才刚刚问到那边,那个女子家里只剩他哥哥一个了,听着他说那女子是昨晚让人给杀了。”
话语仅仅到此,没有继续下去,多半是需要进一步排查,那名工作人员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越发紧锁,神色再度凝重。
他望向苏平,说了声告辞之后,便是随着那位千岩军离开,去了远处,还站着几位千岩军,以及一个南村里的二十多岁男子。
苏平目送两人的离去,倒是也认出了那同村男子的身份,其是几年之前,那“八女推门欲伤人”其中一女的兄长。
倒自从那次以来,确实没怎么见过几面,最多就是走在路上时,远远地只看过几眼。
多待了一会,看着他们在那正常询问后,苏平转身回了家里,和父亲说已经没事了,随即准备明天去璃月港出摊回来时,顺便让人拉口大缸回来。
毕竟自家水缸里死了人,这吉利不吉利的暂且不提,主要细菌之类肉眼不可见的东西,实在心里膈应也容易造成危险。
至于今天的水,只好去隔壁挑了。
今日的运势极其不好,毕竟出门去挑水就遇到死人,可谓是衰到尘埃里的那种地步。
……
翌日清晨,苏平再次醒来后,出门准备去洗漱,下意识走向屋后,只不过突然间脚下一拐,走向了隔壁的屋后。
在简单的每日常事解决后,苏平踏出门槛,向着璃月港方向走了几步,便又停下了。
因为路边站了一人,面色十分凝重,正是昨日的那名工作人员。
他来此找到苏平,说明是因为昨天又出了一起案子,需要询问一些那女子相关的过往事情,那模样与昨日相比,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苏平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全部抖落出来,就算那件“八女推门欲伤人”事件,说得很是清楚,无一遗漏。
这么做的原因,一是想快些抽身去璃月港,还是就是对于公事公办的总务司人员,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可能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联想到一起之后,说不定就能够顺着其中的蛛丝马迹,找寻到真相。
断案推理,苏平可能不懂得太多,但是协助于人这方面,他倒是熟悉得很,尤其这两年来,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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